那‘吴听寒’也冷哼一声,讲,死到临头,还敢装模作样,找死!
说着,‘吴听寒’左手手腕下压,抵在斧头柄上的判官笔往右一划,笔杆抵在斧头和斧柄的连接处,随即使劲儿往右一拉,就将王先生的斧头打向她自己的右边,使得王先生不得不往左前方迈步,以免斧头脱手。
但就是他这一迈步,使得王先生陷入了被动,重心不稳的情况下,被‘吴听寒’抬起脚来踢在他的左腿上,让他整个身子立时不稳,向前方扑去。
若是换做我,身体倾斜成这个样子,下一秒肯定会摔个狗吃屎,但王先生却右手撑地,然后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就又重新站了起来。
不得不说,王先生把自己身材矮小的优势给发挥到了极致。
王先生站起来后,没有丝毫停顿,甚至都没有转身,就反手以斧头砍过去,正对着‘吴听寒’的后腰。
这一斧头要是砍实了,那‘吴听寒’就得亲身示范古代的一种刑罚----腰斩!
‘吴听寒’跟之前一样,依旧不为所动,似乎要等到最后一刻,才会动手阻拦。
即便我知道这女人是假的,但仍是觉得这家伙未免太托大了。
但下一秒,我就愣住了,因为我清楚地看见,王先生的斧头竟是硬生生的停在了她腰后一拳的位置处,再难前进分毫!
而‘吴听寒’则是一脚后踹,径直将王先生给踹的倒飞出去,砸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才停下,嘴角都渗出血来。
这家伙的劲儿怎么也这么变态?
我当即冲着王先生大喊,刚刚多好的机会,你怎么突然停住了?
他吼着讲,老子不晓得是个好机会?老子要是砍得下去早就砍了,哈轮得到你到这里给老子多嘴?
砍不下去?为什么砍不下去?刚刚明明没有任何人阻拦王先生啊,王先生的手也也不是反关节,按理来说那一斧头砍下去应该是水到渠成才对。
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王先生又奋起朝着‘吴听寒’冲了过去,手里的斧头举得老高,恨不得将那‘吴听寒’剁成肉馅。
但跟之前一样,临到最后关头,王先生就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突然身体僵硬,一动也动不了,最后只得被‘吴听寒’暴揍。
王先生前后尝试了十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如此。如果要用一句最简单的话来形容王先生现在的处境,那就是----被完虐!
其实这三个字也不完全正确,因为我发现每次‘吴听寒’想要用判官笔刺中王先生的时候,王先生都能巧妙的躲开,以至于他身上只有‘吴听寒’的脚印,而没有血印。
当我王先生的斧头再次停在‘吴听寒’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急忙冲王先生喊话,讲,王先生,别打了,你打不过她的,这是吴家的‘封疆画界’!
王先生一连后退好几步,头也不回的对我讲,狗日滴,老子都快被踢死咯,你才发现迈?
我对封疆画界又不熟,我能想到这一茬已经很容易了好吗?
倒是你,早就发现了这是封疆画界,你还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你是想死迈?
王先生讲,你晓得个屁!封疆画界是吴家滴秘术,一般人就算再厉害,最多也就学个形似,撑不到好久。只要老子多砍机斧头,我就不信破不了它这个狗日滴假封疆画界!
说着,王先生又要上前,我急忙把他喊住,讲,万一这是真滴吴听寒呢?
王先生身子突然顿住,然后下意识的往回退了好几步,讲,你脑壳长包咯,这种蠢话都讲得出来?
我还没开口,对面的吴听寒就开了口,讲,怎么,知道打不过,开始拖延时间了?
王先生哪里能受得了这刺激,提起斧头就要上前,还好我及时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拉住。
我讲,她很可能真滴是吴听寒。
王先生讲,你放么子狗臭屁?她要是吴听寒,会不晓得我和她是用纸条写字交流滴?
我讲,之前那个‘吴听寒’确实是假的,但这个应该是真的!
王先生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我额头,讲,你被黑迂阔咯?啷个尽讲些哈话(蠢话)?
对面的吴听寒也冷哼一声,讲,你以为你现在跟我套近乎,就能走得掉了?
我讲,我没必要跟你套近乎,反正我横竖都走不掉。不过刚刚我们确实遇到了一个假的你,而你刚刚看到的我和王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