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归闻言,神情一怔,随即脸色巨变,从嘴里挤出三个字,讲,谢川计!
听到这个名字,我和张哈子都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绕了半天,结果又绕回了谢川计他们家?!
张哈子第一时间下命令,讲,你去他屋看哈情况,我留下来守到这个手印。
谢不归没有迟疑,转身就朝着村里的方向跑去。
看着谢不归消失的背影,我问张哈子,你确定我们不和他一起去?万一谢川计对他发难怎么办?
张哈子冷哼一声,讲,你哈是先想想啷个把这个手印从碑上取下来比较靠谱,不然他谢不归可能没死,倒是你先死老。
听到这话,我看了一会儿墓碑上的那个手印,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一样来。而且,我也没想明白,一个印在墓碑上的手掌印而已,怎么可能弄得死我?
总不能从这墓碑上跳出来,然后掐着我的脖子把我给掐死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等那手掌印从墓碑上一跳下来,张哈子拿着篾刀直接戳过去,不就万事大吉了?
张哈子听了我的想法之后,气的当场就扬起篾刀,骂骂咧咧的讲,要是啷个简单,老子哈要特地守到这里迈?
我讲,对啊,我也纳闷儿啊,我们跟着谢不归一起回村多好,三人之间彼此还能有个照应。
张哈子扬起手就要拍过来,被我给跳开躲掉了。
张哈子没有起身追我,而是蹲在墓碑前,伸手摸向那手印,神情凝重的问我,哈挫挫,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喉咙有点不舒服?
闻言我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然后摇头,讲,没得么子不舒服滴,就是感觉喉咙里头有点痒,想咳嗽,但又咳不出来,也不晓得是不是对这里的某种东西过敏引起了过敏性咽喉炎。
当然了,昨晚累了那么一晚上,也有可能是被夜风给吹感冒了。反正不管是哪种原因,我并没有太在乎这件事。
而且张哈子也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反倒是把位置给让开些,让我学他的样子,蹲在地上,然后指着墓碑上的那个手印,问我,哈挫挫,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手掌有些不一样老?
我盯着那手印看了好一阵,结果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张哈子要我看什么,难道看着看着,就能把这个手印给看没了吗?
张哈子这时才伸手指着手印中指的位置,讲,你好生看哈这根中指滴位置,是不是比之前滴位置要往下矮一点?
被张哈子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个手掌印,比之前的长度小了一圈!
但因为这变化幅度实在是太过细微,如果不是张哈子的触觉敏感,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可能!
我问张哈子,为什么会这样?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讲,你自己都亲身体会过老,难道哈不晓得那东西想要搞么子?
我回忆了一下张哈子之前说的话,除了问我喉咙有没有不舒服外,再没有其它跟着手印有关的问题。
所以,我喉咙有些痒,跟着掌印变短有关?
张哈子没好气的讲,么子喊过‘有关’?根本就是这个掌印造成滴!等到这个掌印彻底握成拳头滴时候,你滴喉咙就会被彻底捏碎,到那个时候,就是村子里有神仙,都救不回来你这个哈挫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