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很能忍耐，婚事没有坐定，没有得到家人同意之前，你没有与我……那样。”差不多也是真的吧。</p>
霍慎之倒觉得是假的。</p>
他现在，可没有这样能忍。</p>
记忆没了，感觉没有丢，吃上瘾了，就是吃上瘾了。</p>
再看见，还是上瘾。</p>
他放下云姒，为她将衣服整理妥当：“十天之内，所有事情都会平息。”</p>
“万一十天没有呢？”</p>
霍慎之抚平她领口的褶皱，声音平稳：“不会。”</p>
别人说不会，可能是过度高看自己了。</p>
可是他说，那就会是真的。</p>
看着她，霍慎之取出一枚药，送到她嘴里，低声，在她耳边说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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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看见李善慈，是从假山后出来，路过御池时。</p>
李善慈看着云姒，眼中流露出了几分可怜跟羡慕。</p>
跟云姒擦肩而过，她们谁也没有开口。</p>
李善慈看着云姒消失在夜色之中，刚要回去，就被叫住。</p>
“北凉公主？”段凌宵找到李善慈。</p>
她看不见，身边的人会提醒。</p>
李善慈知道段凌宵，只是点了点头，就要走。</p>
段凌宵叫住她：“北凉公主这么好的一个人，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报仇吗？”</p>
李善慈止住脚步，回头看段凌宵：“你说什么报仇？找谁报仇？”</p>
段凌宵叹息：“我可是听闻，你当初是要跟九爷成婚的，都八九不离十了。想来，也是云姒做的鬼。你难道，就不想要很找云姒报仇吗？”</p>
她就不信了。</p>
北凉公主能看得下去！</p>
李善慈眼底有着一股清澈的愚蠢：“怎么报仇？”</p>
“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必然能帮你。”段凌宵看着李善慈一次上钩了。</p>
李善慈眼中一亮：“你当真这么厉害？”</p>
“只要你愿意！”段凌宵继续抛出诱饵。</p>
李善慈疾步走上前：“那你能不能先帮我恢复名誉？”</p>
突如其来的要求，让段凌宵也是一愣。</p>
李善慈抓住段凌宵：“你若是能帮我恢复名誉，让我翻身，你要什么，我便答应你什么。”</p>
她现在名声烂了。</p>
跟云姒当初，是差不多的。</p>
可是云姒有本事翻身。</p>
她似乎再怎么挣扎，都是在一团烂泥里。</p>
齐王府她去不了，只能在别的府邸，每天养养花草，日子过得平安。</p>
可是，她想要回北凉，她想哥哥，想北凉的冰雪琉璃世界。</p>
段凌宵心中的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p>
原本听说李善慈就是个蠢货，才着了云姒的道，没有嫁成九爷，嫁给了那个瞎子齐王。</p>
现在，她居然敢提这么大的要求？</p>
段凌宵都不想要告诉她，这得下辈子投胎才行。</p>
“你不能吗？”李善慈的语气之中，带来真诚的失望。</p>
她方才，真是有些相信的。</p>
段凌宵哄骗着李善慈：“公主，这是大事，急不得。”</p>
“是把云姒弄垮简单，还是你的眼睛复明简单？如果你能重新得到国医的令牌，我可以相信你。”李善慈被苏韵柔骗到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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