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没有直接答复顾清凝，而是反问：“那你觉得呢？”</p>
有结论的事情已经定下，如果还反问，其实就是在看被问者的态度。</p>
顾清凝能说什么呢？</p>
她又不是顾禾凝，她又不爱封疆，她也无所谓。</p>
可云姒为妃……封疆不配！</p>
只是高手过招，谁会把底牌亮的太清楚？</p>
顾清凝垂下头，看不清喜悲：“臣妾不知，一切听陛下的安排。”</p>
一生一世的誓言，只不过是在海晏河清下的美好许愿。</p>
封疆看着不跟自己对视的女人，心中不自觉的疼了一下。</p>
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让他拒绝，可是本能上，他又清清楚楚的感觉不到了对眼前女人的情谊。</p>
面对曾经的爱人，理智占了上风。</p>
“朕会好好待你。”</p>
曾几何时，封疆会说的是，我会好好爱你。</p>
从椒房殿离开，司亡匆匆而来：“回禀陛下，那女人守不住刑法晕了过去。”</p>
最后，封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刑房。</p>
看着浑身白衣是血的女人，他的目光不可遏制的冷了下去。</p>
才被泼醒的顾禾凝听见动静，不管怎么样都要抬起头来看。</p>
见到是封疆，她忍不住的笑了。</p>
这一模笑容，恍惚之间，跟记忆之中，当年的顾禾凝死在封疆怀中的模样重叠。</p>
封疆的神思骤然一凝，不可遏制的朝着顾禾凝快步走过去。</p>
等到凑近，看见的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