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从教资格还能保住吗?我还能够正常研究生毕业吗?未来,我们还有机会执笔作画吗?
答案不言而喻。
滕静此举,是想毁了我们未来的人生!
最毒妇人心,滕静的狠毒我受教了。
这就是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吗?如果是,那滕静的喜欢真的太可怕。
她怎么可以如此狠毒?我们是做了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让她如此的恨我们,不惜置我们于死地?难道一直执迷不悟的人不是她吗?强行知三做三的人不是她吗?处处使用阴谋诡计设计我们的人不是她吗?
如今却要把错误强加在我们的身上,她怎么做得出来?!
滕静就是个疯子,她疯透了,无可救药!
我被气得直哆嗦,几乎拿不住电话。咬了一半的面包掉在地上,仿佛我们即将被强行中止的国画之路。即使再捡起来,面包也沾了灰土,和当初不一样了。
我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焦躁的搓着肌肉僵硬的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就站在我旁边,发现了我的异样,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回过神,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问话。
慌乱的和大家说声对不起,跑到一块大石头后边,给大哥拨电话。
从没这样的慌乱过,那是一种无所适从和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冰凉的蜂鸣声有节奏的响着,一直响了十几声,大哥才接听。
“喂,大哥,你有看到林大校友群吗?”我急切的劈头就问。
“嗯,我看过了,不要急,我会处理的。你在那边安稳的待着,这几天就先不要用手机了。”大哥愁眉紧锁,眸中星河不再,眼底压抑着滔天的怒意。
“大哥你也不要急,我这就想办法回去,不管有什么风雨,我们一起面对。”我坚定的说道。
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谁也无法预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大哥,风雨也好、晴天也好,总归我会和大哥在一起。哪怕全世界都抛弃我们,我们还拥有彼此,这就够了。
我不由后悔,这次的勘探工作并不需要我的参与,我是为了离大哥近一些,特地要求一同过来的。
如果我能够预计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进山的。
这边交通不便,带我们过来的中巴把我们安全送达后便直接返程。眼下我想要回去,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
我后悔了,我就不该来。
“不,小月,听话,你就在山里安心的工作,不必理会,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大哥沉声阻止我。
“大哥,我要回去,我想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