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的我和大哥,也没有动静。
这让那些想要借此机会踩踏大哥从而达成自己意愿的人,失去兴趣。或者说,他们在隐藏,等待更大的惊天大瓜,也好直接把我们踩入淤泥,再无翻身之可能。
不得不说,人性之自私和恶劣,令人叹为观止。
我不知道,这些散发着恶意的人是不是滕静请的水军,如果是,她不可能这么任由事情自然发展。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有后招。而那个后招,才是最狠的。
晚饭是村长大婶准备的,我们回去时,热气腾腾的端上桌,又冷又累又饿的同学们欢呼着扑上去,端起热汤往嘴里灌,嘶嘶哈哈的说好喝,谢谢大婶。
我没有胃口,为了保持体力,也勉强自己喝了一碗汤,硬噎下一个三合面的馒头。
回到房间,我坐在桌边整理数据,把一条条记录誊写在另一个本子上,一行行的数字看的眼晕,不由分外怀念电脑。
因为山区信号不良,无法提供稳定的有线或无线连接,手提我并没有带过来。现在想想真是蠢,虽说不能连接办公,但至少可以用来记录和保存数据,不至于害怕丢失。
真是脑残。
整理完数据,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腕表上的时针指向十。
想要早点休息,却没有困意,便找到教授昨天发给我的一个学术报告阅读。
读着读着,不自觉的,手机页面上的字渐渐凝结成大哥的脸,星眸如辉,气宇轩昂。
我连忙眨眨眼睛,暗忖自己无用,除了担忧,什么也做不了。
滕静的事让我又一次认识到强大的重要性,也更坚定了要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的信念。
报告看不下去,便尝试着给大哥发条微信消息。
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大哥肯定忙坏了,不期待他能回复我,最起码可以让他知道我听他的话了,我很好。
没想到消息发过去不过几秒钟,大哥就回复我了。
“今天很累,但很开心。”文字后边加了条表情,是条强壮的手臂。
“继续保持。一切安好,勿念。”
今天的大哥回复消息格外简洁,还想再说点什么,又担心影响到他,便算了。以后说话的机会多着呢,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洗漱过后爬上床,捏着手机又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外边的天色还没有亮透。
头顶学姐的呼吸声平稳绵长,睡得正熟。外边除了偶尔的鸡啼和不知谁家的狗叫,一切都很安静。
不想影响学姐休息,给手机定个闹铃,重新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准备来个回笼觉。
结果还真的睡着了,不过不是闹铃叫醒的我,而是学姐。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上学姐焦急的眼神,不觉心中一凛,一定是出事了。
确实出现了,而且是大事,很大的事。
滕静继在林大校友群发布小作文后,在京大的论坛上发起新帖,作文内容比发在林大群里的更要真挚感人,我和大哥根本就是十恶不赦的浑蛋,京大要是不开除我们,根本就是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