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昏黄的灯光,将老板娘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
“那件东西,你也不要了吗?”夏侯焱好奇问道。
“之前我对那件东西感兴趣,无非是因为被蕴藏在那里的咒力所吸引,可当我听到胧月鸣人提到它的名字,我就一点想法也没有了!”老板娘摆了摆手,“那种要命的东西,也只有像夏侯大人这样命硬的大咒师才配拿呀,我,一只兔子,还是算了吧,多活两年不好吗?”
”你还真是谦虚!”夏侯焱笑道、
“哪里?”老板娘哈哈笑道。“你是什么时候确定你们从海底地宫拿到的那样东西,就是那件东西的,就是因为胧月鸣人提到了一句吗?”夏侯焱道。
“也不全是,直到我看到伊势宫里的八咫镜,不是有种说法,日本的三神器之一里的八咫镜,也就是那件东西么。”
“无稽之谈,我也听过这个说法,还好奇地专门去看了,但却大失所望,那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青铜器,除了年代久远一些,并没什么特别。”夏侯焱摇摇头。
“夏侯大人眼力非凡,没错,八咫镜确实没有什么神秘力量,可是如果你看过我们找到那件东西,你就会知道,其实这个说法并非完全空穴来风。”老板娘认真说道。
“难道这二者还有什么联系?”夏侯焱不解。
“八咫镜,也就是日本传说中天照大神的真津经之镜,它背面的图案和那件东西上面的花纹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夏侯焱。
“所以,我可以肯定八咫镜,是照着那件东西做出来的赝品,真迹就被封印在了地宫里!”老板娘的香烟烧到了屁股,长长烟灰也没有抖上一抖。
“那么,我在y市的王陵地堡里见到的那个黑洞……”夏侯焱。
“至于那个黑洞,我有八成把握,是有人启用了那件已经雪藏了十年的东西”,老板娘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也就是除了您老的不死之器之外,三大不可能的存在中的第二件,传说中,可以自由穿梭于不同世界的轮回之镜,现世了。”
……
深夜,酒吧里。还剩下最后一个客人。
音响里放着苍凉的音乐。轻灵悦动的钢琴,将主唱的音色衬托得绝望沧桑,凝重舒和的小提琴,盘旋着极速的鼓点,神秘而忧郁。
"……骚めきだけが心を刺して(只有喧哗嘈杂却刺痛了我的心)/闻こえない胸の吐息(听不见胸口的呼吸)/时を忘れて求め彷徨う(忘却了时光追求至彷徨)/高鸣る想い濡らして(沉醉于狂热的冥想)/run away from reality i've been crying in the dream(从现实中逃离我在梦中哭泣)……”《say anything》,上世纪日本重金属视觉系摇滚乐队的成名曲。
飘忽不定的灯光和空灵苍凉的音乐,将满屋的喧嚣和悲喜一道埋进一片昏黄。
……
“夏侯大人,今天跟您说了这么多,您老不会只想拿几张钞票来敷衍我吧?”老板娘身子往前倾了一点,手中的一根汤匙转来转去。
“哦,那老板娘是想要点些什么呢?”夏侯焱眼睛一眯。
“也没有什么大的想法,就是想跟夏侯大人一起喝一杯酒,而已!”老板娘笑盈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