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事实？”闵城恒这次是盯着宁素的眼睛问的。
像是要触摸到她的灵魂。
宁素垂下目光，整理着手上的工作。
拒绝交流的时候宁素会选择不说话，闵城恒倒是很欣赏宁素的这种处理问题的方式，比为了掩盖事实撒一些谎要强的多。
但闵城恒不喜欢跟人打哑谜，他把自己看过宁素档案的事跟她说了。
“人事档案是从盛世集团调过来的，他们的档案管理很规范，连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都写的很清楚。”
宁素似乎知道闵城恒要说什么。
“闵总以前是侦察兵？”
闵城恒微笑，“我大概能猜出一二。”
宁素合上手上的笔记本，目光平视的前方，她的睫毛很长，没做任何处理都能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她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无奈的让人心酸。
闵城恒连忙做起了道歉的手势，“你别多想，我不是想探究什么，纯粹是对你跟盛总的关系好奇。”
“闵总你也太好奇了。”
“我想保护你。”闵城恒怕宁素不信还郑重的点了一下头，“真的。”
“谢谢。”
闵城恒笑了笑，为了缓解尴尬，他对宁素的做法表示了认可。
“换做是我，我也会像你这样处理的，因为没有人会在意你活的辛不辛苦，他们只会在意你有没有抢他们东西。”
“离开是正确的。”
宁素又说了一声谢谢。
最后闵城恒又问了一句，“今天需要我陪你去见盛总吗？”
宁素摇摇头，该她一个人去面对的事情，旁人插手可能更难解决。
因为她了解盛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