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包扎伤口。”陆惑扯开身上的布料，细心给她止血，包扎，动作有条不紊。
“你为什么救我？”姜九璃揪着不放地问。
陆惑头也未抬：“有那么重要吗？你安全了，不就好了？”
姜九璃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景象再次发生了变化，迷雾正在慢慢地散去，那些洞穴已经消失了，城内房屋的雏形渐渐显现出来。
“你和那妖怪认识？”
“嗯，算是吧。”陆惑毫不避讳。
“那这个幻境，也是你搞出来的？”
“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姜九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是道医的人。”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陆惑包扎好她的伤口，抬起头来，目光幽深，看不透他的情绪。
“如果我说是，你会如何？”
“你们想要什么？”姜九璃不答反问。
“你身上的命丹。”陆惑道。
面对现在的陆惑，姜九璃有一大堆疑惑：“你为什么告诉我？”
“想告诉你，便告诉了。”陆惑却道。
姜九璃：说了跟没说一样……
“算了，我不问了，问了你也不会说。”
“那你挺了解我。”
姜九璃无语道：“你这是在夸我吗？”
陆惑一本正经：“你觉得是就是。”
“璃儿……璃儿你在哪？”
不远处，传来夜枭的声音，姜九璃眸光闪过，扶着树干站起来，陆惑想去扶她，但是抬起的胳膊被她直接忽视，尴尬地举了一会儿，又默默放下。
“夜枭！”姜九璃回应他。
夜枭听到了姜九璃的声音，脚步加快，迷雾散的七七八八了，夜色有些深沉，两个人拖着流血的伤口奔向对方。
陆惑握紧拳头，忍住冲上去的冲动，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璃儿，你怎么受伤了？”
“你怎么出来了？”
两个人一齐出声。
“我给你看看伤口。”姜九璃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带一边。
夜枭却很固执道：“严不严重，伤口疼不疼？”
“放心吧，不是要害。”
陆惑缓步走过来，夜枭也注意到了他：“他怎么也在这？”
上次陆惑威胁他的事情，他还记着呢，对陆惑的印象一直不好。
“夜枭，是他救了我。”姜九璃连忙道。
夜枭的目光顿了顿，方才的冷冽气息散去了不少。
“你忘记上次我说的话了吗？”陆惑道。
夜枭的神色一暗，表情变化莫测。
姜九璃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游离：“你们在说什么？”
陆惑见夜枭不说话，抢先一步道：“你们两个命理不和，所以不应该在一起，否则就会有无穷无尽的祸端。”
“你能看到我们两个的命理？”姜九璃关注的地方似乎很不一样，让陆惑微微顿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