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殿下,您不上药吗?”管家有些担心。
陆惑却扯开唇角:“是挺疼的,不过,正是本王要的结果。”
“殿下的意思是……”
“本王要进宫,若是一会儿眠眠醒了,给她准备晚膳,让她别等本王。”
“是。”
皇宫,御书房
“父皇。”陆惑进了御书房,递上了一本奏折:“这是儿臣关于骑兵营的一些建议,请父皇过目。”
皇帝拿过奏折,瞥见了陆惑的脸有些不对劲。
嘴角还有些鲜血,右边脸明显肿了一块。
“你这是怎么了?”
陆惑像是受惊了一样,迅速低下头:“儿臣没事。”
皇帝眯了眯眼睛:“都多大的人了,还打架?这是谁打的?”
陆惑目光有些闪躲,这模样像是被人欺负了,不敢诉苦。
“儿臣……真没事。”
“你堂堂太子,谁敢对你动手!”皇帝不悦地皱着眉。
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吗?
“是儿臣不好,不是他的错。”陆惑那表情委屈得不行。
皇帝怒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说!”
“这……”陆惑犹犹豫豫的:“父皇,儿臣说了,您可千万别怪罪他。”
“你尽管说。”
“是……大皇兄。”
“什么?他为什么打你?”
“儿臣和眠眠回府之后,便歇息了,为了皇室的子嗣,我们是一刻都不敢懈怠。可这事情刚到一半,大皇兄便来了,父皇,您应该懂这种感受……”
谁喜欢在进行一半被打断?同为男人,皇帝自然也懂。
“儿臣让管家去通知皇兄,没想到皇兄一直没走。也怪儿臣,时辰没有把控好,让大皇兄等了一个时辰,等儿臣出来赔罪时,皇兄已经很生气了,这才……”
皇帝一拍桌子,怒道:“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动手,既然知道你有事,为何不改日再来,是他自己非要等,非要把责任推给你!惑儿,虽然他是兄长,但是做错了事情,就是要受罚,你别担心,父皇给你做主!”
“父皇,儿臣不想兄弟不和睦,您千万别罚他!”陆惑跪了下来,求情道。
“你念着兄弟情,他可不这么想,雍王从小就善妒!朕清楚得很!”皇帝手一挥:“去,把这逆子给朕喊过来!”
一旁的太监应声:“奴才这就去。”
雍王刚回府,就被召进了宫里。
这一路上,他就在琢磨,什么事情这么晚父皇还召见他。
这么一想,只有骑兵营的事情,难不成父皇要把骑兵营交给他?
雍王心里大喜,走路也快了些。
进了御书房,雍王还没来得及行礼,便听到皇帝一声怒吼:“逆子,跪下!”
雍王赶紧跪下来,但是搞不清楚什么状况:“父皇,儿臣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你还好意思问朕!看看你给你弟弟打的!脸都变形了!”
雍王抬头,这才看到陆惑正一脸笑容地看着自己呢!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