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她还想在今后的十几二十年里，每天每顿喂那些小东西。
她还不要死。
“你不会被抽干，他们也不会。”绕砌握紧了拳头，对自己和奈卿何的命启示。
那些血奴们，被打了药。
毫无反抗能力。
就只能平躺在床上，胳膊上被插上管子。
鲜红的血液从他们的体内抽出，通过机器，流进袋子里。
而这样的抽血，他们还要经历无数次。
“这样的黑暗，不会太久的。”
绕砌拉起沈芊的手，扬起了头，大步离开了血奴楼。
巡查完血奴楼后，她又去了奈卿何的‘厨房’。
这里是封闭式管理，几乎是和外界隔绝的。
“地下室的环境潮湿，所以会按很多痛风系统。”绕砌在告诉沈芊，这里为什么会看到很多的排风管道。
“干什么的？”两人在通道里，被巡逻的拦住。
“我们是……”沈芊刚要自报家门。
“我是秦少扔过来学厨子的。”绕砌抢她一步开口。
“你等一下。”巡逻的赶紧给上头打了电话。
没一会，绕砌和沈芊便被押到了奈卿何作‘药’的‘后厨’。
此时，一个佝偻在沙发上上的中年男人，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他面黄肌瘦，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条没了肉，只剩骨头和皮的黄鼠狼。
尤其是那一嘴黑黄的豁牙漏齿，在配上他暗黑的眼圈。
一看就知道吸多了。
“红头哥。”绕砌主动上前，拿了一张卡出来。
她认识他。
红头是乔爷的旧部，因为做的还不错，被奈卿何留下继续管着‘药’。
红头栽栽歪歪的往起挺了挺。
扫了两人一眼。
而后示意手下接过了那张卡。
“秦少那个变态，什么时候对后厨感兴趣了？”
虽然和刘浩核实过了，的确有两个女学徒被秦少扔过来了。
但红头还是不放心，要试一试。
“还不都是薪火那边，需要不少的前料。秦少又懒得动，就把我们两个扔过来跟红头哥请教来了。”
绕砌说话间，还把手上的镯子也撸了下来。
“嗯！小丫头有点意思。”红头笑着挑了挑眉。
到也不是因为那个镯子就心动了，而是因为听说要学的是前料，他才放下心来。
沈芊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便没有再开过口。
两人很快就被安排跟着红头的手下进了‘后厨’。
实验室不大，但里面的产量却不小。
红头没亲自教，只写了一张单子，扔给了手下，让绕砌和沈芊自己配。
“楚姐，我不会这个啊。”沈芊拿着各种瓶瓶罐罐发呆。
而那单子上的鬼画符，更是让她脑袋疼。
“没关系，我会就行。”绕砌大张旗鼓的拿了好多东西。
将自己装成一个学徒的样子，开始操练起来。
她一会跑去那边，一会跑去那边。
一会问问这个人，一会问问那个人。
最后还真是让她弄出了一瓶子前料来。
“虽然纯度不怎么样，但勉强也能用啦。”红头验了货，一脸嫌弃的扔给了绕砌。
“多谢红头哥。”绕砌满脸喜色。
抓过沈芊的手，把上面的戒指也撸了下来。
“干嘛，这是……”沈芊话没说完，就被她自己咽了回去。
“这种纯度咱俩怎么交差？”绕砌瞪了她一眼。
“一个做麻醉药，你要那么高纯度做什么？”红头突然一脸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