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传到皇上那里,她处境更艰难了!
武充媛已经出尽了洋相,四皇子拉着李丝絮要进皇子所。
武充媛急了:“公主和四皇子请留步,今日之事是嫔妾思虑不周,嫔妾也是不得已为之,皇儿被送来皇子所,嫔妾日夜思念寝食难安。”
“皇儿离开嫔妾身边,也定然很难适应,才会思虑成疾。”
武充媛拿出一个香囊:“这是嫔妾绣的安神香囊,烦请公主和四皇子转交。”
“送香囊就送香囊,唱什么大戏?”
四皇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要去接武充媛手里的香囊,李丝絮先一步蹿过去接上,冷哼一声:“替你转交就是,娘娘肚子里怀着我父皇的子嗣,劝你还是回含冰殿歇下。”
“有劳公主!”
武充媛朝皇子所内望去,除了看热闹的太监宫女,没有看见她朝思暮想的小身影,只得一脸失落离开了。
等狄嬷嬷扶着她闪身走进树丛中,武充媛扭身瞧见李丝絮一行人进了皇子所,皇子所门口的人散去,她冷笑一声。
“嬷嬷说她不会接本宫手上的香囊?这不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接了?”
将公主对她们的厌恶拿捏得死死的,终于将那个香囊送出去了!
狄嬷嬷服气道:“娘娘高明!”
武充媛和狄嬷嬷不知道,进了皇子所的李丝絮和四皇子,却隐身在门后,并没有走远。
等武充媛和狄嬷嬷走了,四皇子朝李丝絮耸耸肩:“臭丫头,戏陪你演完了,你得信守承诺,好好替我母妃治癔症,不许再让她挑粪折磨她了。”
李丝絮却不搭理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盒子,将里边的香囊取出来,再将武充媛给清皇子的香囊,搁进密不透风的盒子。
她冲四皇子和王梓青道:“看着,这是武充媛给的香囊,仔细瞧清楚这上边的花纹,到时候四皇兄和师兄要替丝丝作证。”
师妹就算让他将黑的说成白的,王梓青也是愿意的。
更何况香囊的确是武充媛给的,王梓青自然应下了。
四皇子却冷哼一声:“想让本皇子替你作证,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办到。”
“呵,德妃的癔症还用治吗?”
四皇子追着她问:“你什么意思?给你四哥说清楚。”
“哎呀,别烦了,本公主要去给清皇弟诊病了。”
李丝絮甩开他,四皇子缠上去拉她:“臭丫头你休想糊弄本皇子,不行,你今天非得跟我说清楚。”
“放开,你扯疼我了!”
听到李丝絮说疼,从来憨傻的王梓青,目光不善看向四皇子。
四皇子被他看得一激灵,下意识将手举过头顶,讨好的冲着李丝絮笑。
“皇妹,你答应过四哥的。”
“这才是说的人话嘛!”
李丝絮一副愚子可教的神色,拍了拍四皇子的手腕:“少年,你放心,本公主从来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