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昕瞬间闭嘴，觉得自己说多错多。
她尴尬的笑，“我不是很清楚，这毕竟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怎么说都是外人。”
“孩子确实是霍楚的吧。”霍羡州又道。
如果不是有了确切的证据，霍楚不会说的这么肯定，姜宁也不至于如此决绝。
温昕不敢接话，甚至都不敢抬头跟霍羡州对视。
见她这副反应，霍羡州又问：“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又或者是意外？”
他需要知道真相。
温昕咬牙，事到如今都成事实了，他们婚也离了，霍羡州也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到了这个地步，至少也让霍羡州知道，他爱过的女人不完全是坏人吧。
“先是意外，后来是被逼的。”温昕抬头，轻声叹气。
“现在说这么多也没用了，孩子确实不是你的，姜宁也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们现在都离婚了，那么大家都往前看，不要再回头了。”
霍羡州用力握拳，又轻轻放开。
知道不是姜宁主观意愿，他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只不过对于霍楚的恨意又加深了不少。
“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跟我离婚的？”
温昕张了张嘴，想说当然不是。
你们会离婚，是老天都是阻拦。
只是这话她没法说，只能叹了声气，“不要问我了。”
“既然已经离婚那就不用知道那么多了。”
温昕赶紧起身，不想继续跟他聊下去，“我进去看看那姜宁，可能醒过来了。”
霍羡州坐着没动，他头往后靠去，用力呼出一口气。
心里像是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十分难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