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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最近很忙。
折叠沙发只有框架,还没有主体呢,这个要联系布料、海绵、加工厂。
床头外面还要做真皮的包镶,也要联系各种材料和工人。
那几款椅子,实际也不是成品,还得再用真皮加工。
还有新油漆需要用的各种原料,得找到各种生产厂家大批量订货,有些甚至是进口的,想多弄点比较麻烦。
程惠是清闲了,他却忙得陀螺一样。
但是他很高兴,他要是不忙,这些活都得老婆自己干了。
真正干过才知道,琐碎又心累。
他老婆刚生完,未来几个月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干这个,他多做一些,他老婆就少累一些。
这么一想,高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除了按时回来当工具人,他晚上9点多才回来。
这还是工人遭不住了需要休息,不然他想干到12点,他想在他离开之前把所有事情都敲定,到时候程惠只负责数钱就行。
“对了,你前几郑曼如的人要来?来了吗?”程惠问道。
“来了。”高远一边换衣服一边道:“还是老套路,拿着照片找人,我直接让人‘无意中’把照片毁了,他都不敢打电话让郑曼如知道,只敢告诉郑曼如一切顺利,就是还没找到人。
“我估计他是想等回去告诉郑曼如,他是回城的时候,不小心把照片弄丢了或者弄坏了。”
程惠.....真是简单粗暴。
不过之前高远一说来的是农科所的一个郑曼如的老同学,她就知道是谁了。
上辈子见过,郑曼如的一条舔狗,除了舔,没别的本事,所以知道来的是他,她也不怎么担心。
她还是担心担心她自己吧。
奶量这个东西,是越吃越大的,她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现在宝宝连半个都吃不完,她也挺不到3个小时了疼得不行了。
这等高远走了,她可有罪受了。
“以后你少吃点,得憋回去一些了。”程惠道。
“这个不行,再饿到我的小佩琪。”高远道。
程惠“噗”一声就笑了。
他们俩这几天就研究孩子的名字了,最后大名还是定的高雅。
高远是长在新中国的,破四旧破的彻底,什么名字犯冲的说法他也不知道,也不在意。
至于小名,高远翻字典想了一堆,程惠选中了“佩琪”。
她信老话儿,孩子名字起的太大不好,怕没那个命压不住。
高雅就挺高的了,小名就得起个贱名。
但是什么猫啊狗啊、丫蛋大妞的,她又实在接受不了。
正好高远起了个佩琪,她就用了。
小猪肯定算贱名了,至于是不是“洋贱”....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想不出别的名字了。
高远不明白这么好听的两个字,怎么回回都能戳中媳妇的笑点?
不过趁媳妇分心,他赶紧享受福利。
吃又不能“真吃”,只能“真吃”点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