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花使在姑苏的事,我已然知悉,做的不错。”看似夸赞杜蘅,但她的语气依旧很冷清。
“副使谬赞。”
“你也不必谦虚,好好干,未来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丢雷老母,这么聊天不怕把天聊死了?
杜蘅笑道:“副使说笑了,我资质尚浅,不敢有此非妄。”
“花神使司看重的不是资质,而是能力,你有能力,所以一来就能当花神使,不像我,从花奴做起,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一共花了二十三年。”
继续丢你老母,在点我是不是?
杜蘅感觉这位副使有点不好相与,碰到这么一位上司,在花神使司肯定是不混的。
好在杜蘅本身也没打算在花神使司混出什么名堂。
上头给他一个职位,他就好好做,不给职位,他就好好捞钱。
捞钱多快乐啊,当特务很有可能把命给交代了。
“二十三年?哇,了不起,要是我,我肯定坚持不住,早就撂挑子不干了。”杜蘅竖起一根拇指,“所以副使就是副使,这一份毅力非常人所能及,佩服佩服。”
“……”
花姑和许安都懵逼了,这尼玛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许安给杜蘅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说,让他不要胡言乱语。
“杜花使刚才说错了。”花姑语气似乎严厉了几分,“花神使司只进不出,既入花神使司,终身都要在花神使司效命,绝无撂挑子不干的道理。”
“是是是,副使说的是,属下也能明白你心中的不忿,想你如花的年纪进入花神使司,结果一生都被组织给绑定了,这万恶的制度,简直毫无人性,尤其是对你们女性很不友好。除非任务需要,否则不能结婚不能生子,作为女人也是有需求的不是?副使,我完全明白你的苦闷。”
许安愣住了,怔怔的看着杜蘅,情商这么低吗?
花姑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你胡说什么?”花姑脸色骤然一变。
杜蘅装傻:“副使,莫非属下……说错了什么?”
花姑脸色已经涨红了,瞪视杜蘅一眼,生硬的撇开话题:“许安,你把他带过来,有事吗?地方的花神使,一无上官传命,二无要事汇报,是不能随意进入花神使司,你不知道吗?”
许安道:“杜兄之前不是被夜叉门的人刺杀吗?现在杀手被抓住了,杜兄想来问问,司里现在查出了什么结果。”
“这件事司里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你也无需过问。”花姑冷冰冰的道。
杜蘅道:“副使,他们刺杀的人是我,我怎么能不过问?”
“那两人都是硬骨头,现在尚未审出什么,你问了也白问。”
“不如让我审审?”
花姑轻笑了一声:“杜蘅,这两人是我亲自审的,该用的酷刑我都用了,他们都不开口,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我想试试。”
花姑脸色很不好看,都说了她亲自审的犯人,她审不出来,他竟然想试试?
几个意思啊?
许安错愕的看着杜蘅,倒反天罡啊大哥,你是真不明白领导的意思,还是假不明白?
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听牌你自摸,领导开门你上车……你平常都这么勇敢的吗?
但对杜蘅来说,既然有人冲着自己来的,他必须弄清楚真相。
否则连敌人都不知道,那就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