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你一直打不赢那个孩子吗?”
“挑战了三四千次,全都失败了。”,索隆回想起当时的屡战屡败再屡败屡战,忍不住有些怀念地笑了笑。随后他顿了顿,有些意外地看向闭着眼睛的少女,“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理由去翻你的全部记忆。”,闭着眼睛的波斯猫缩了缩脖子,她也就刚出海的时候下意识地看看索隆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已。
“是吗?”,索隆只是挑挑眉。
“就看了你出名的几场战斗……”,安可有心虚,有些气鼓鼓地嘟囔几句,“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敌人,我保证连你小时候换了几片尿布都翻出来……”
“那我还谢谢你的手下留情啊……”,索隆有些汗颜,继续接着之前的故事往下说,“我以前练刀的草把子在海岸附近,那个老头也经常在海岸钓鱼,我们时不时会聊几句。老头说过,舍名智是句能够振奋人心的咒语。不过我也不需要就是了。道场里的人也说过他是个武士,但老头说过如果听到这里有武士,海军会找上来,他没有说理由。”
“老头…他会揍你吗?像卡普大人揍艾斯和路飞一样……”,安可呢喃几句,往毛毯里缩了缩。
“没有,他还送了我几把刀来练手。”,索隆笑了一声,继续放低声音讲述,“他是个很奇怪但很好的老头,动不动就跟还是小孩的我讲一些听不懂的大道理。他说过,刀剑是斩人的菜刀,是为了取人性命而诞生的。锻刀匠人锻刀的宗旨便是让刀剑能取更多人的性命。刀都有自己的个性,而剑客则要将其驯服。”
同样窝在青绿色火焰里的白扇散发出寒冷的白雾,表示自己十分有个性。
茸茸的阿波罗冷得抖了抖,它最怕跟自己属性相克的力量了。
索隆走过来把白扇拿走,伸手屈指敲了敲扇骨,待它安分下来后继续往下说,“世人将危险的刀定义为妖刀,老头嗤之以鼻。按照他的说法,那些应该被称为名刀才对。若能让弱者对其感到畏惧而被称为妖刀,那对于刀剑本身来说,也不失一种荣耀。刀的确很可怕,因为它们都是正经的凶器。提起妖刀的时候,老头也提及了他年轻时锻造的一把刀。对于他来说那是人生中最厉害最完美的一把刀。将那把刀握在手中就能感觉到阵阵寒意,因此他赋予了那把名刀地狱大王的名字,也就是阎魔。我的故乡是霜月村,再加上村里的传言和和之国里的故事,我才发现他就是锻刀匠人霜月耕三郎。怪不得他会说名刀都是会看人的,他们会挑选配得上它们自己的剑客。”
“哇……”,睡意朦胧的安可下意识地捧场,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困的话就睡吧”,索隆看看她还是很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放心,“还是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