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行啊,有时间再比划一次呗,一次一万贯,我赢了,你给我一万贯,我输了,以后你可以过来玩。”
“真的吗?”
马如龙还当真了,双目灼灼:“定日子,何时!”
“三天后,二十对二十,公平较量。”
马如龙刚要开口,马封侯神情微变:“叔父别中计,这定是阳谋。”
马如龙不明所以:“什么阳谋?”
“哼。”马封侯看向韩佑,冷笑道:“我们可不会再上当了,你先说好,谁派出二十人!”
“你特么读书读傻了吧,都出二十!”
马封侯一脸委屈,看向马如龙:“叔父,看到了吧,早就说读书让侄儿越越读越傻,连韩兄弟都是这么说的。”
马如龙叹了口气:“和读书没关系。”
“怎地没关系,韩兄弟都说了,他会阳谋,他说是就是。”
韩佑叫道:“谁是你兄弟,和你不熟!”
“不熟…”马封侯嘿嘿一乐:“不输你经考垫底,不忍我出丑?”
“我尼玛…”
韩佑不想解释了,总不能说自己还不如马封侯吧。
闹心扒拉的韩佑挥了挥手:“赶紧滚吧,别在这碍眼,有本事,三天后带着人,拿着一万贯,午时过来。”
“好,一言为定,输了,以后这四季山庄,我们马家人畅通无阻!”
“好好好,拜拜,不送。”
今天老爹诞辰,韩佑也不想节外生枝,至于三天后,呵,他准备和周老板五五分账,然后让周老板将宫中最能打的三十个禁卫叫过来,往里削马家人。
马家叔侄二人走了,韩佑一看耽误了不少时间,自己还无法骑快马,交代王海赶紧入城接老爹。
王海应了一声,将《诗经》插入腰间,寻了匹快马离开了。
…………
宫中,景治殿。
天子那就和糊弄似的,平常一刻钟才能看完的奏折,咔咔咔一顿翻,翻完后写了个“阅”或者“驳”,扔到文武胸前盖印。
文武不由道:“陛下,这几本奏折…”
“奏什么奏,都是管朝廷要钱的,朕不去参加那宴席,哪来的钱给他们。”
文武心悦诚服:“陛下圣明。”
“快快快,莫要耽搁。”
天子糊弄完了最后一本奏折,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人,为朕取常服,喜庆一些的。”
小太监匆匆跑了出去,老太监盖上印,哭笑不得:“陛下,韩统领未给宫中下请帖,这贸然去了,会不会…”
“冒然?”
周老板不乐意了:“未下请帖又能怎地,难道前朝那昏君就给朕下了请帖吗,要朕来夺他的江山不成,韩佑写的那些书里,是怎地说了,对,你这种面瓜,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是是是,陛下教训的是。”
老太监心里补充了一句,热的都让你吃了。
小太监将衣服取来了,周老板直接扒龙袍,晃荡着大狙三下五除二将衣服换好。
文武问道:“陛下,要不要带些禁卫出宫。”
“傻了不成,带着禁卫,岂不是让天下人知道朕叒胡闹了,哪里有一国之君连夜出宫出城赴臣子寿宴的,让外臣知晓了,朕倒罢了,韩佑亦会被骂作宠臣、奸臣。”
老太监会心一笑。
周老板素质差归素质差,人性还是有点的,至少知道为别人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