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能够顺利通过武策,张伯阳也帮了不少忙,起码他的字是张伯阳教的。
<div class="contentadv"> “哎,你这次取中武举人,师伯也没准备什么,这是一点心意,你且收下。”
张伯阳拿出一封银两,应该是从钱庄刚取出来的,还没拆封,整整一百两。
“这如何使得?”
方越要推辞,可惜张伯阳哪里会给他机会。
一句长者赐,便将方越的一肚子话给憋了回去。
接下来张伯阳又是勉励方越几句,然后便返回县城了。
正如方越所说,如今茶行的生意打开局面。
他要忙的事情很多,也就是听到方越离开,这才抽出时间来送送方越。
否则,忙起来哪里有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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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走在回村的道路上,方越细细回想着这些时日的遭遇。
考上武举人之后,仅仅这几天,他就收到了一千多两银子,其中一千两都被拿去从武馆买了锻骨秘药。
此刻身上还剩下三百多两银子,和足够使用大半年的锻骨秘药。
钱来得快,花得也快。
但是以后他也算是有固定收入了。
武馆,衙门,加上茶庄,合计一个月也有一百六七十两银子。
虽然对于练武来说不多。
但,方越相信,挣一些银钱,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难了。
想到此处,方越也不由得有些自得。
“春风得意马蹄疾,哎,不对,我怎么没买一匹马呢?”
走了半天,差不多六七十里路了。
方越这才想到,他都是武举人了,还是要两条腿走路。
这要是被其他武举人看到了,肯定是不敢相信吧。
只不过,已经走出这么远了。
没马就没马吧。
不过方越也在心里暗下决心,下次进程要买一匹马。
其他不说,若是日后要去府城。
上千里的路程可不近,总不能一直都靠走的。
那得磨破多少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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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河县,白虎拳馆。
一身劲服的郑馆主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陈桐就推门进来了。
“师父心软了。”
陈桐只看郑馆主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没有下死手。
至于自己的师弟王元刚,也肯定是违抗了师父的命令,即使判出拳馆,也要去保下自己的侄子。
哦,也不能说是侄子,应该是他的亲生儿子才对。
关于王腾的身世,虽然王元刚竭力隐瞒。
但怎么瞒得过拳馆,瞒得过郑馆主。
不过就是自己徒弟的丑事,他们不想揭露罢了。
否则,王元刚私通自家嫂子,有了孽子的事情,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现在既然两人都没有带回来,那么这王元刚父子两人肯定是逃走了。
而想要从郑馆主手中逃走,那么只能是自己的师父心软了。
“手把手教了十数年,心软下不了手。”
郑馆主摇摇头:“他逃了也就逃了,桐儿明个将他名下的产业都收回拳馆,这件事情便算了。”
“是,师父。”
陈桐,恭敬一礼,然后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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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破庙。
篝火摇曳着,王元刚跳动着木柴,想要让火焰更旺一些。
“哼,这次老头子竟然如此不念往日情分,竟是亲自出手,要废掉我儿侄儿,那就别怪我背叛师门了。”
王元刚目光阴冷,脸颊上一道淤青,整个脸庞好像被蜜蜂蛰了一样,差一点肿成猪头。
这都是拜他师父,白虎拳馆馆主所赐。
他侄儿泄露了炒茶秘方的事情还是被武馆查到了。
那时候,他师父亲自上门。
要让他将自己的侄儿王腾废掉,以示惩戒。
但是他怎么能够下得了手,毕竟这王腾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于是便和师父动起了手,本以为年老体衰的师父不是他自己的对手。
但是没想到,只不过数十招,他就落入了下风。
最后只能拼命逃走。
结果就是,他的脸上挨了一拳,自己的侄儿王腾也被打伤,如今还昏迷不醒。
“哼,这个老东西,走着瞧,我王元刚迟早会报这个仇!”
王元刚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王腾,心里头狠狠的想到。
旋即就将心思放在篝火上正在熬制的药汤。
王腾身上的伤要赶紧治,否则弄不好是要落下残疾的。
“里面的人请好了,在下赶路返乡,错过了夜宿的地方,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正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王元刚的目光当即阴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