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检查检查，到底是不是疯子，这也太可怕了。”</p>
林之语不屑于听这些话，让十五驾车离开。</p>
林之语有些讶异：“我以为暗卫只要负责保护主子就好，没想到这方面也要兼顾。”</p>
一一四.四一.七三.一五</p>
待人走后，褚念善才转过身，坐进了太师椅。</p>
“十一，十二，你们这段时间，好好盯着十五，他刚失去了两个哥哥，心思重。”王七冲无人处道。</p>
“关于白虎营，我们打算先从逃兵那边入手。”</p>
林之语摸了摸鼻子，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想问什么。</p>
嘿，这身手，一看就不是凡夫！</p>
“每个人做事，背后多多少少也会有一个动机吧。”林之语试探道。</p>
褚念善粗粝的手指一点一点摩挲着杯沿，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和面前的人说实话。</p>
很快，官老爷来了，许氏真真正正地感到了害怕，又开始哭诉了起来。</p>
“逃兵?”</p>
王七道：“王妃和大人先说着话，我这就去备茶。”</p>
周围的都是平头百姓，见到许氏的这幅样子，即使心里对王生的行为多有鄙夷，可也不愿意自己住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动不动就拿刀砍人的疯子。</p>
“褚大人。”</p>
……</p>
漫长的沉默后，林之语率先投降。</p>
褚府。</p>
“褚大人，外面有人来找。”</p>
王生急着把自己刚刚失去的面子给找回来，立刻道：“这位大侠刚刚都没直接对我动手，想来是个明事理的，是这个老妇，在这里招摇撞骗，估计是疯了，我看，不如把她交给官府。”</p>
褚念善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点弧度。</p>
“以后你有事，直接让人说一声就好，到府上，终归是不方便的。”</p>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这人，果然是个疯子！</p>
“王伯不用麻烦，我从后厨那边拿来了。”十五拎着茶壶进来。</p>
“你打算和子晋一起……谋反？可是你不是……”</p>
毕竟，自己有求于人呢。</p>
褚念善一掀眼皮，语气淡淡：“你今日，话似乎有些多了。”</p>
十五手中的剑一出鞘，只听“叮”的一声，那刀直接掉在了地上。</p>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问。”</p>
书房。</p>
“对对对，还是要报官。”</p>
只有王七知道，自家大人看似面冷，其实心热着呢。</p>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褚念善的神色，后者的脸依旧板着，倒有几分泰山崩于前却依旧能面不改色的稳重。</p>
也有几分上位者的威压。</p>
“是为我师傅。”褚念善也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后话锋一转，“明天我要去兵马司一趟，那个庚余年不是什么好糊弄的，我用的是出使的借口，你可能也需要在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