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并排摆在架子上的试管，分别飘出两团血云。</p>
乔安仔细观察过后，拧开钢笔，在实验日志本上匆匆书写。</p>
过后将写满字迹的两页纸撕下来，分别递给霍尔顿和海拉尔。</p>
“这是两张目录，你们血液中当前能够开发的法术，都列在上面了，自己看看，有没有遗漏的。”</p>
海拉尔和霍尔顿迅速查看了一下纸上列出的法术目录，过后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流露出惊讶的神色。</p>
“乔安，这上面有三个3环法术，我还没有开发出来，一个是‘活化武器’，另一个是‘能量防护结界’，还有一个‘水面行走’……”</p>
“奇怪，‘水面行走’不是一个3环神术吗？”奥黛丽惊讶地问，“海拉尔，你确信没有看错，还能领悟神术？”</p>
“我不知道啊，你问乔安。”海拉尔耸了耸肩。</p>
“这没什么奇怪的，自发施法者的血脉系谱当中，有可能包括圣职者祖先遗传下来的血统，只要海拉尔不违背祖先信奉的那位神只的戒律，照样可以凭借这份神圣的馈赠施放神术，说不定哪天她忽然有所开悟，就会虔诚皈依那位神只了呢。”</p>
乔安作出解释过后，又补充道：</p>
“在历史文献和人物传记当中偶尔会出现这样的记载：某位前半生放荡不羁的术士或是诗人，一朝开悟，受神只感召，皈依宗教，余生禁欲苦修，热衷传教，成为一位圣徒。”</p>
“这样的传奇故事，在各个教派的福音书中也偶有提及。”</p>
“你提到福音书我就懂了，这种情况在我们圣光教会的确是有的，正是吾主培罗仁爱与远见的体现。”奥黛丽捧起圣徽，虔诚祷告。</p>
海拉尔可不是奥黛丽那样虔诚的宗教徒，听了乔安的讲述，脸上流露出抗拒的神态。</p>
“是不是说只要祖先当中有一位狂热的圣职者，那么传承其血脉的子孙，体内也都潜伏着宗教狂热，一旦觉醒圣职者先祖遗传下来的神术，就随时有可能产生皈依宗教的狂热冲动？”</p>
“如果真是这样，众神不仅要感召我们的祖先，连子孙后代也不放过，这岂不就是在‘放长线钓大鱼’！”</p>
“你这就是典型的阴谋论了，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最起码从统计资料来看，圣职者的血脉系谱，与其奥术施法者后代皈依宗教之间，并不存在很强的相关性。”</p>
“传记和福音书之所以对那些浪子回头、皈依宗教的特例大书特书，正是因为这种现象很罕见，所以才显得难能可贵，具有宣传价值。”</p>
听了乔安的宽慰，海拉尔脸色有所缓和，转头问霍尔顿：“小流氓，你有什么新发现？”</p>
“我也有两个遗漏的3环法术，‘隐形法球’和‘昼明术’！”霍尔顿脸上难掩兴奋，“乔安，我要怎样做，才能把这两个超级实用的法术开发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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