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感抒发，让地面指引人员想偷笑，轻声提醒道“先生，请坐摆渡车前往出站大厅喔。”
“摆渡车？”
林天露出抹疑惑之色，陈星也走了下来道“就是接送大巴，曲老，来到魔都感觉怎么样？”
顶着两个大眼袋，穿着朴素的曲程站在下机的楼梯顶部，拍了张照片提高音量回应道“好久没来魔都了，正好托你们的福，我可以给自己放个短假期。”
本来是汪纪戎陪陈星、林天来的，但曲程觉得他的份量可能不够重，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冷眼，他决定亲自出马，用他这张脸来担保。
目前整个龙国半导体领域，他曲程还是可以说得上几句话的。
空姐也没敢催促曲程赶紧下机，因为信息录入的那刻，整個航空公司都知道了，头等舱到底坐了位什么份量的人物。
催促？
这位老爷子投诉一下。
别说她停飞了，整个机组都得停飞和写检讨。
在拍了两张天空照片后，曲程也没有耽搁，与陈星林天共同来到摆渡车尾部坐好。
等待其他旅客上车时，曲程看向身旁染着黄毛，吊儿郎当的林天道“林小友，听总裁说，你在荷兰ASML公司工作过？”
“嗯，是工作过，但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林天不以为然，摆了摆手回应道。
当听见林天真的在荷兰ASML公司工作过，他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能把人改造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丝毫不夸张的说，就林天染着黄毛，穿着破洞牛仔裤，吊儿郎当的样子，别说是光刻领域人才了，人才二字也没沾边啊。
曲程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次询问道“那为什么会离职？那不是光刻领域人才的圣地吗？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