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刚刚在马车附近抓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些问题,她鬼鬼祟祟的趁黑摸到水源处,这一路上,她的行踪都在暗哨们的眼皮子底下,可以清楚的知道,她的目的地就是水源,她还说她只是想给自己男人弄点草药,结果走错路了。实际上,她随身带的篮子里确实是带着些东西,只是那些都是野草,而不是草药。”
“她的来历查过没?”
“查过!她是上次那五百多名俘虏的家眷,是跟着那一百多个家眷,一起跟在车队后面走了一天,然后被王妃的人领进了车队,安排在各种帮忙。王妃还特意安排了人,把这些人的底细全都记录了下来。
这名女子名叫蕙娘,是陈家堡三屯湾李子庄人,男人叫王铁牛,在家行三,昨天因为在轮值的时候与这名女子私会,被打了三十军棍,今天还扔在俘虏营中。
虽然查问之时,她说的内容和文书记录的内容完全一样,可是属下总觉得这个女子身上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故而前来请示王爷,这名女子该如何处置?”
慕天湛捻了捻手指“严两天,松两天,给她机会,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是!王爷!”
下属领命离开,慕天湛没有回马车,而是去了营帐。
点上灯,打开了放在怀里的几封书信。
这几封信,便是前太子,写给安阳知府顾俊之的信。信里的内容很是平常,有问好,有读书后的感悟讨论,也有对时事的想法与试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