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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01(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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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很好,I’m fine,就是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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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小我承认,但那又不是我的错!都怨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薇薇他们转发消息,说什么“姐妹淘,转一转,咪咪挺瓜瓜”,我当时还觉得特幼稚,就没转,妈的,现在看来薇薇这帮怂,真的一个个挺瓜瓜去了啊!嘤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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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我的胸只想嚎,那边江以宁笑得呛住了气管直咳,最后他终于停下来,一边咳嗽一边拿着我的小比基尼比量:“咦,我还想着今天尺寸怎么变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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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就好像他见过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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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笑,我继续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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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真想拿起手边一切可以扔的东西丢他,包括我这两坨硅胶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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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我可没勇气这样做,我爬起来迅速去外间套了一件T恤,然后回到浴室一把揪住正扶着浴缸努力爬起来的江以宁,恨恨的警告他:“不准再笑了,听到了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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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真不笑了,但脸上还沾着笑吟吟的意思,用手环住我,咬我的耳朵:“霏霏,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的时候,看到你这么小,都没计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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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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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太让人不寒而栗了,我和江以宁两个,除了那天晚上睡在了一张床上,其余时间,我完全没印象他怎么会有机会看到我的……小秘密。而他这话又说的暧昧,什么叫“第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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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遍所有脑海,都快上穷碧落下黄泉了,也实在记不得,什么时候还跟江以宁发生过这种激情的勾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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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在瞬间想起三种可能,要不就是那天晚上他趁我睡着了偷窥了我,要不就是他在我房间里装了监控,还有一种最可怕的情况,就是在我昏迷的那两年,我作为他的女病人……不不不,我不能吓自已,越说越可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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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霏,”他见我兀自摇头便唤我,又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知道你不会认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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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心他是脑了坏了,和那天早上一样,认错人了,大概把我想成他的美小蜜,要不这些话说得没头没脑,怎么着都不着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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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听说了,江以宁在外面藏了一个“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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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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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他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制服情结,据我猜测,“小的”是他们医院的。因为我有时候向薇薇偷偷打听这个“小的”的事情,薇薇都会特别八卦的吐露个一星半点儿,我再问多了薇薇就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末了还鸡贼星星的跟我说:“你可千万别说是从我这里听说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要是说出去,我在院里就没法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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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薇薇毕竟是江以宁他们医院的小医生,又是江以宁的脳殘粉,我能有这么个卧底残存敌人内部,已经实属不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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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薇薇不知道,就算他不告诉我,有些事,自然也能传到我耳朵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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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和他在外面养的这个“小的”都值壮年,谁还没有个干柴烈火凤友鸾交的,估计明里背里可能也被人看出端倪来了,风言风语的就传到我耳朵里。有人还指望着我去闹,可我从来不去,我连那个“小的”叫什么都懒得打听,只不过对这个人挺感兴趣,我便给“小的”起了个名,叫他“美小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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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小蜜估计是没把江以宁伺候舒坦,所以失宠了,江以宁饥不择食,回家连我都盯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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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跟尚清曾经恩爱,我对江以宁一直也是兄长之情,从没动过非分之想,结了婚到现在我对他的角色都依然转换不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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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他冷淡我,也不怕他跟我动手,但是我就怕他用这种暧昧的色相跟我说话,因为他经验足,做起这种事情来轻车熟路,我第一不太能接受,第二又怕自已把持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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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江以宁见我这么久不说话,手探进我的T恤,顺着我的脊梁一路向上摩挲,呼吸喷薄的热度燃烧着我的耳根,我觉得他的呼吸若是在往下落一寸,我全身的骨头都要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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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可是我的大资本,坚决不能软。我自问是个比较有骨气的人,打不过他也得让他清醒,所以我趁着他意乱情迷的空档,突然拉过他的手,狠狠咬在他的虎口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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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也是被我咬出经验来了,并没出乎意料,只是“嘶”了一声,疼的皱起眉头来,哄我:“霏霏,松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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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面明明都尝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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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大概是真的疼了,用手指去掰我的牙关,又捏住我的鼻了不叫我喘气,好让我松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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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我喘气我也要咬他,我脑残一样的执着,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眼前一圈圈发黑,脑袋都出现轰鸣,直到江以宁真的生气了,重重的推了我一巴掌,厉声斥责:“童霏你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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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我被他推得撞到墙上,两只手掌贴着墙,像只壁虎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贪婪的享受我的劫后余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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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就说了,我第一不太能接受,第二又怕自已把持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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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都是我一个人过的,江以宁有他的美小蜜,我也求之不得。这倒不是因为我心里有着别人、对爱情追求有多纯,有时候我想,我可能是懒得拖累江以宁,因为车祸导致我的大脑供氧能力比普通人要差许多,而且经常会头痛,江以宁说,是因为位置不好,血块没有拿干净,没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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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安慰我,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在脑了里,根本不是什么好事,或者哪一天早上我醒过来就变成了偏瘫,或者哪一天根本就醒不过来了。我还有父亲要等我照顾,所以不管哪一种情况,我都觉得,我活着的时候尽可能不要拖累旁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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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墙站稳,江以宁也渐渐冷静,欲求不满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脸黑,他打开冷水冲洗伤口,从镜了里面冷冷的看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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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看吧,又不掉肉。我拍拍胳膊准备走,他却突然开口,语气和眼神一样的冷淡:“解释一下,刚才和佳橙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