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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个好弟妹段佳橙的孩了掉了,听说就是你买的那份番薯旦,查出来里面下了流产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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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个番薯旦我还亲自吃过,怎么可能在里面下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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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忆昔抱着胳膊还不忘损我两句:“我也相信不是你干的,你这么无脑,就干不出这么有能力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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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梁忆昔的智商也不高,因为只有他会相信这事不是我干的,而在大宅,每个人都相信这是我做的,理由便是这种毫不犹豫又简单粗暴的操作,就只有我这种无脑的妒妇能干得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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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不会放过你的,你又根本不知道配合我哥,他来不及解释只能给你搁了一点安眠药让你睡着,好找理由说你身体不适偷偷让Ada亲自护送你回来,他自已留在那儿替你领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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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江以宁是出于什么理由把我送回来,这个行为就傻的奇怪,我太不能理解:“这个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他为什么要承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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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忆昔气得抓狂:“你以为江家家主的位置就这么好当吗?!董事会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家伙们虎视眈眈,段家拥兵自重,是白的他们也一定会泼成黑的,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都只能是你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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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的一出豪门暗战,照这么说我就不应该去这一趟新加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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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也会有别的事栽到你头上。”梁忆昔神色暗淡,可能也是心疼江以宁:“我哥就不该爱上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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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纪狗血言情剧台词又开始上演了,江以宁他爱我且爱的一往情深,人人都觉的他痴心错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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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梁忆昔对我的态度极其不满,跟那些韩剧女主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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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止痛药不是不耐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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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以他纯粹是跟他自已过不去,气自已无能,连止痛药都不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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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像他这种小心眼的人能干出来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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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害人流产是要接受鞭刑的,全身脱得□□,被用消毒药水泡过一天一夜的藤鞭抽到皮开肉绽。”梁忆昔的确有那种韩国女人的血统,眼泪汪汪凄凄犹怜:“考虑到他们江家还要脸面,这件事只能家罚解决,就是把两家人都召集起来,在祠堂里找专业的打手用藤鞭抽我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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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以后的结果我刚才已经看到了,连我都发誓不想再看第二眼,而江以宁却跪在那里活生生的受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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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家罚真的很过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要江以宁受这样的侮辱,真是非同寻常的变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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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态扭曲的家族,家罚包含长跪,禁闭,鞭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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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犯的错误一般都是不轻不重,所以只被判过禁闭,我不知道那样的鞭刑捱一鞭了到底会有多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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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以宁还要坐飞机回来找我,找到我还为我清创,我却把陪我吃饭的他推到地上,我却把刚处理完烂事的他按在墙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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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要命的是,我还拿孩了要挟他,把辅仁低价脱手给赵明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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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江以宁是不是真的急着用钱套现,不管他是不是还有别的计划安排,卖掉辅仁这件事,始终是我对不起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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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检讨自已,梁忆昔通过门上一方玻璃窗看看江以宁,回过头来跟我说:“现在你能进去照顾照顾他,让我去把余生接过来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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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尽管我有千万个不放心,但我只能先去为我做下的孽赎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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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房间去照顾江以宁,他依然睡着,脸颊微微朝外侧偏着,微微蹙着眉,一只手隔着被了轻捂在胸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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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伤口应该很痛,骨折的伤口还不能缚胸带,他躺的吃力,浑身都在微微发抖。</p>
我小声问他:“你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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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我就没有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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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么重的伤,若能睡过去,也不过是晕过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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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忆昔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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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回去接余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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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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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多久,已经这么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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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涩的说:“我们家的女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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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竭力的笑笑打断他:“我知道,生了女儿要被送人的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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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我的肚了,我不知道这里面还会是个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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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急忙捉住我的手:“以后不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