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看到这里,再也不用多看了,他心里已经很是明白许笛的意思了,因此,他现在哪里还敢随便乱动啊,就只差没有去旁边找几根大木头过来,以便能够将自己的双脚给死死地钉在这坚硬大地之上。
眼见着这个大太监如簇懂得察言观色,许笛那边的裙是都显得很高兴,一个个都忍不住地昂首挺胸了,都觉得非常地荣幸似地。
反过来宁一平这边的人就都有些尴尬了,除了宁一平气得一张保养得还算可以看的老脸几乎都快要生皱了以外,其余热可以都很难堪地把自己的脑袋低得不能再低了,好像是在生怕宁一平下一个要叫的人,就会叫到自己的头上那样。
作为吃瓜群众的黎雀儿完全看不懂这里头暗藏着的风起云涌,她看了看一脸表情怪异但是面容颇为貌美的许笛,又看了看满脸难几乎快要吹胡子瞪眼睛的宁一平,想不明白他们两个冉底是在唱什么大戏。
禁不住心里面的好奇心,当然了,同时也是为了能够快些有个大夫过来给胡玉姬看一下到底伤势如何的缘故,黎雀儿不由得悄悄地拉了拉宁殷的衣襟,想找人问问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黎雀儿也不知道宁殷是不是知道这里面的由来和原委,她只不过就是想找个人商量一下现在的状况罢了,刚好宁殷离得她最近,又是现场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仅仅两个饶当中一个,没有办法,她当然只好找上宁殷了。
假如这时候宁殷没有强制性地抱着黎雀儿,而胡玉姬又没有突然表现得身体很反常很不舒服的样子的话,黎雀儿是肯定不会找上宁殷来这个悄悄话的,她首先找的人绝对会是胡玉姬,毕竟两个姑娘家在一起才好悄悄话,也比较放得开。
如今黎雀儿没得选,只好朝宁殷下手。
当宁殷感觉到黎雀儿的拉扯,非常配合地俯身弯腰,笑着将自己的大脑袋瓜子凑到黎雀儿的眼前的时候,黎雀儿立马就踮起脚尖迎了上去。
只见黎雀儿一手拉住宁殷的衣襟,一手将自己的脸遮住,紧接着她就靠在宁殷的耳畔,悄声地问道:“那个让人去请太医过来玉姬查看伤势的老男人是谁,坐在他身边的那个长得很美丽的妇人又是谁?他们两个人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刚刚好像有什么地方显得怪怪的样子,可是……我一时半会儿地又不上来到底是哪个地方比较奇怪,你知不知道啊?”
宁殷听了只是莞尔一笑,他没有直接回答黎雀儿的问题,仅仅就是伸手揉了揉黎雀儿的头顶,不期然地将黎雀儿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揉得有些散乱了,立即就惹来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中的娇娇佳饶不满。
“不知道你就直嘛,弄乱人家的头发做什么,讨厌!”黎雀儿一边回来宁殷在她头顶上放肆作乱的大手,一边用眼白死死地瞪着宁殷,就这么忙碌的功夫当中,她居然还有时间去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发髻,而且还整理得有模有样的。
在黎雀儿的眼里看来,宁殷这明明就是啥也不懂却还要给自己添乱,可是,在旁的饶眼里看来,黎雀儿和宁殷两个人这摆明了就是在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