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气温还在不断降低,昨天董家的亲戚们已经全部进入到避难所中,原本有些空旷的U型区域内,现在也挤得是满满当当,颇有五六十年代一家人住一间小屋的感觉。
不过好在准备充分,中间挂了些布帘子作为隔断,虽然无法隔音,但也总算是留出了一点私人空间。
第二天一大早,董父从地铁站走出来时,虽然已经早有准备,特地穿上了保暖衣,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寒意钻进身体。
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人已经反应过来,虽然街道那边没人通知,但是他们自己联想到避难所建立的含义,所以自发的向避难所中转移。
并且即便是一些人自己没有想到的,但在看到其他邻居的行动后,也会有种从众心里,自发的加入到其中。
只有一些大聪明,坚定的认为这异常的天气持续不了多久,躲在被窝里不愿意折腾。
有道是良言难劝该死鬼,此时街道人员都在避难所中忙碌,根本不像病毒肆虐那时候挨家挨户敲门通知。
董天宇穿着短袖站在避难所洞口前的平台上,感受着逐渐变冷的气温,轻轻哈气,一股白雾从口中飘出。
“感觉到一丝凉意了,看来练气三层并不能让身体变得寒暑不侵,一会回去要穿厚点。
今天的气温还不行,再过两天后,地面上应该没人出来了吧。”
两天的时间,室外的气温降低到零下二十多度,而令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是,地面下的泥土层竟然还没变成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