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子道：“既然九王爷同意了赌约，我们就开始吧！”</p>
按照江湖规矩，这样的生死赌约必须打乱眼前茶杯的顺序，我和冥神子各自转过身去，背对着桌子，用一只手按住了桌子边缘，同时放出内力。</p>
桌子茶杯就在我们两人背后飞快旋转，不断地调换着方位。</p>
我和冥神子虽然见过一次，却没有正式交手，这次用内力调换茶杯，不仅是我们两个人赌约的开始，也是在试探对方的实力。</p>
冥神子悠然开口道：“九王爷，其实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还是恃才傲物，桀骜不驯？”</p>
“这里的七位老人家，个个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平日里前呼后拥，听惯了阿谀奉承。你直斥他们不够专业，怕是取死之道哇！”</p>
“人的本性就是享受奉承，追捧的感觉。时间一久，他们也就听不得不同的声音了。甚至，偶尔有身份比他更低的人提上些反对意见，他们都会觉得刺耳。”</p>
“你在这里驳了他们的面子，他们怕是会跟你秋后算账啊！”</p>
我笑道：“冥神子，你的五魔音，是少说了一个字？还是你修炼的时候秘籍缺了一块，让你不知道五魔音的真正名字了？”</p>
“我可以告诉你，五魔音可以称为五域魔音，或者五境魔音。这种魔音功法可以通过音域上的变换去对付不同的对手。”</p>
“你现在说话的声音，就跟刚才大有不同。只不过，又用其他秘术做了掩饰，普通人才无法发现你的声音已经变了。”</p>
我话音一顿道：“五境魔音，说到底只是二流功法。真正顶尖存在的魔音功，是九境魔影。”</p>
“冥神子是没见过完整的秘籍，还是觉得魔音功只是辅助，不必将它修炼到登峰造极之境呢？”</p>
冥神子反问道：“你见过完整的魔音功？”</p>
“你猜呢？”我反问之后才说道：“你总不会觉得，血字秘档到了我手里，我会看都不看一眼吧？”</p>
“情理之中！”冥神子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p>
“当然可以！”我和冥神子同时转身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了下来。</p>
我们刚才看似谈笑风生，其实已经开始交手了。</p>
冥神子的五魔音和我的媚功，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在潜移默化中控制目标。</p>
魔音，专注于声音；媚功的内容更为广泛一些，外貌、气质、声音、姿态全都包含在内，如果单从声音上来说，媚功的控制力要低于魔音。</p>
我们两个刚才同时用上了秘术，就是为了寻找对方心灵上的破绽，一举击溃对手的心理防线。</p>
一旦我们其中一方得手，即使没能要了对方的命，也会给他造成心理阴影。再交手的时候，心理上自然而然地会产生畏惧，就会落在下风。</p>
这场没有刀光的交锋，事实上更为凶险。</p>
冥神子先开口道：“九王爷，你我谁先说？”</p>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吴老便先一步说道：“等一下，我有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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