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拿花堵你(2 / 2)

当然,他这一决定,当然受到了楚氏董事保守派的强烈反对,理由很简单,拿不下欧洲那边,这座工厂就成了摆设,那些高薪聘请的技术人员也变成了吃空饷。

正如他的堂兄楚城所说,他在楚氏现在是只手遮天一意孤行。

楚究并不理会,强势前行,用一句“菜是原罪”堵了所有人的嘴。

合作整整谈了快一个月,每天的会议从早上开到了晚上,楚究全程用流利的外语阐述楚氏的优势,对于甲方的提问也是对答如流,一个人单挑对方八个,即使对方故意刁难设陷阱,也仍保持思维清晰,沉稳如常。

每天口干舌燥,回到酒店润喉糖一含就是一整夜。

最后,项目终于拿下来了。

签了合同,楚究和对方握手。

李信扬终于松了口气。

难怪楚究总说那些保守顽固的董事废物草包。

欧方代表问楚究,“如果不把项目给你,你做的这些不都白费了?”

“我们国家有句俗语,机会都是留给有时间准备的人,”楚究笑了笑说:“这是我的诚意,也是我的信心,合作愉快。”

楚究不卑不亢,从容自信,也难怪他总是说那些顽固派是废物草包。

欧方代表要尽地主之谊,邀请楚究去度过美好的周末。

楚究拒绝了,“周末要去听一位朋友的大提琴演奏会,如果您感兴趣,我很高兴,也很欢迎。”

“大提琴?”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暧昧笑笑,“是楚先生心底那位白月光吗?”

楚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避重就轻,“您很了解我。”

“当然,我们也要了解我们的合作伙伴,楚先生的深情真是让人动容。”

楚究:“谢谢。”

楚究和欧方代表告了别,李信扬定了晚餐。

拿到了这么大的项目,李信扬很兴奋,而楚究则很淡然,还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李信扬举香槟竟他,“老大,一会儿回酒店好好休息,您辛苦了。”

楚究跟他碰了下杯,“一会儿去听大提琴演奏会。”

李信扬默了默,“真去啊?老领导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你去了。”

楚究温文尔雅地切着牛排:“帮我定一束玫瑰,不要落款。”

李信扬作罢,楚究做决定的事情,九头驴都拉不回来。

李信扬:“这帮老外真是厉害,连你和大提琴家的事都能查到,看来对你做了事无巨细的调查。”

楚究淡然一笑:“我刻意的。”

李信扬有点懵了。

六年前,和楚究青梅竹马的左星河抛弃了楚究,前往国外追求梦想去了。

在外人看来,左星河是楚究心中的一道疤,提不得,也碰不得。

李信扬太过震惊,以至于嘴比脑子快,“为什么?”

李信扬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然而楚究心情不错,回答了他的话:“欧洲人都愿意相信浪漫的故事,看来效果不错。”

李信扬又再次震惊,传言中无人敢碰的伤疤,竟成了交易的筹码?

李信扬一时分不清他和左星河之间的感情到底是真心,还是只是个故事。

但老板的心思谁能懂呢。

吃完饭,李信扬把楚究送回酒店,随后他定的花也到了。

很大一束玫瑰,没有落款,但有个小盒子。

楚究拿出来问李信扬:“这是什么?”

李信扬沉默。

楚究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两盒安全套。

楚究抬眼看他。

李信扬旁敲侧击:“是这样的老大,我表哥呢,前段时间跟一个男的结了露水情缘,没做安全措施,不料那个男的怀孕了,现在闹着让我表哥负责呢,我还有一个朋友,和外国一个小哥哥在一起,就生病了。”

李信扬战术性停顿,希望楚究能听明白他的暗示。

毕竟这男人啊,一开弓就没有回头箭,情/爱之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

可是楚究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论从安全角度,还是健康角度……对吧老大。”

李信扬这番好心,倒是让楚究想起了那天晚上。

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倒是把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人自以为技巧高超,其实青涩笨拙,明明臊得满脸通红,却还逞强不甘下风,脾气很倔,嘴很硬,小身板却很软。

人长得漂亮,技术却不怎么样。

楚究对那些事没有太大的渴求,但那晚却爽到忘了做安全措施。

即便如此,这并不影响他将此事定义为“阴沟里翻船”。

楚究撩眼,把小盒子塞回李信扬的怀里,“秘书办公室的郁南,开除。”

这回轮到李信扬震惊了。

“老……老大,你前些日子就是跟他……那什么吗?他……他,而且……”

楚究:“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李信扬深吸一口气,不带停顿说完整话:“他是你的小迷弟曾经在车库拿花堵你甚至请求你捐精给他他要给你生儿子的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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