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等姜丝丝付款提着俩大袋鼓鼓囊囊的东西放好在后车厢时。
“你过来做什么?”看着突然伸过来的巨大狗头时,姜丝丝差点下意识的想拿板砖去拍他。
不胜酒力的顾远努了努秀气的嘴巴,喝了杨梅酒的嘴唇显得更为诱惑,加上如小奶狗迷离的眼神更为秀色可餐,一副纯良无害的眨眼道“我来帮你啊!”
“别跑!”
“小心!”俩道不和谐的声音同时突究的出现在他们周围,随着风的传播进入耳膜。
只是因为距离的原因,终还是晚了一步。
被不小心撞到在地的顾远,以手持地站起来,再次眨了眨迷朦的眼睛后,此时的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
只见一把明晃晃得有些刺眼的刀正架在方才离他不过一米远左右的姜丝丝脖子上,喝了酒之后的她,感觉脑袋都有些晕晕的了呢?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发现这种低级的错误,让一名女生在他面前被暴徒劫持,这实在不是绅士的行为。
方德义的手有些发抖的握在姜丝丝的肩膀上,冰凉的刀刃触感紧贴着皮肉,手里的刀子横在姜丝丝的脖子上,那闪着寒光的刀子,似乎只要再用力几分,就能割开姜丝丝纤细的喉咙一样。
而旁边已经有一圈穿着便衣的警察在那里围着,其中当然也包括身着黑色阿尼玛大衣的江苏白,以及最意外的沈淌。
江苏白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姜丝丝,更没有想到自己要抓的案犯居然会挟持她当人质,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他们到底谁才是恐怖疯子的思想。
沈淌冷峻的眉目不动声音的看了眼一旁卷锁眉头的江苏白,而后略带讽刺道“你的办案能力真是越来越高了,居然让犯罪嫌疑人当面挟持了人质。”
“有这个心情在这里说我,不如赶快想想如何救人,这里可是市中心,人流量密集,直接开枪似乎不可以。”江苏白凛冽的五官带着冷漠,似乎在无形中释放着寒气。
姜丝丝毫无所觉般的眨了下掩盖在厚重刘海下的双眸,嘴角带着一抹淡得似有似无的笑,好像是在嘲讽她今日的运气,绑架她为人质的愚蠢人类,亦或是那些警察。
好像她成为人质了耶,感觉会很好玩的样子哦!不过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子可是有些不好哦!不懂事的大人。
“臭警察,你让这些人都给我退下,我不想伤害无辜的人。”李承德握着刀柄的手还有些颤抖着,眼框红红的,一头黑色的头发凌乱肮脏的粘在头皮上,离得近的姜丝丝甚至被那油腻的头皮味刺得有些皱眉。
“喂,你威胁他们的时候可得拿出一点气势来哦,不然他们肯定以为你在开玩笑。”姜丝丝眉眼弯弯的笑着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似乎根本不怕方德义将她给杀了一样。
李承德明显一愣,低下头时不介意间对上了姜丝丝那对略带戏虐的眼,一时间心中有所感触,他的女儿也有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若是她还活着,一定也会这样笑着跟自己说话的。
可怜他女儿比这女孩不过大几岁,可是却要惨糟那样的待遇,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就只因为他为官,他为民吗!
而现在这些警察居然还敢追着他,若是当初他们没有包毙那些该死的贪官,他会让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吗?
想到这,李承德的眼眶越来越红,里面夹杂着狂暴的嗜血一般,仿佛倾刻间就要将姜丝丝给燃烧为灰烬一样。
江苏白略显冰冷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这一幕,然后语带威胁到“&nbp;李承德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放下手中的刀自首,你看看周围,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
李承德看了看周围一圈,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察围着,手上纷纷举着手枪,额前的冷汗也涔涔的冒了出来。
他不怕死,自从女儿死了之后,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早已经生无可恋。
可是他不甘心那些人在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后依旧可以寻找法律的蔽护,大摇大摆的。
李承德握着刀的手越来越紧,手背处都青筋可见。脸上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悲愤,所以在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之前,他不想死,他不愿意死,就算再死之前也得拉着那些狗官一起下地狱。
“大叔,你拿刀的手在颤抖哦,你是不是在害怕呀!还是说你不过是为了虚张声势,其实内心早已害怕得要死。”姜丝丝嘴里好心的说着对他有利的话,可那空灵的嗓音听到离她最近人的耳边好比地狱的噩梦来得还要渗人。
况且这反应完全不应该是出自一个16岁少女口中的话,还有那反应,不应该给人的感觉是平静过了头,仿佛被挟持的人不是她一般,李承德握着刀的更为用力几分,锋利的刀刃在纤细雪白的颈脖上划出丝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