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姑娘家的想象力的确非常丰富。
陈楠自然是不知道周吻雪内心的想法,不然她一定大吃一惊,这还是周吻雪吗?怎么听起来这么玄幻?写都不会这么写吧?
自知此消息也不算什么事,充其量推出个事情之始,作为要好的姐妹俩,自然不如实际动作来的痛快。
“哎我说,”陈楠轻声劝说,“事情大抵也就解决了,好在你也没有受伤,”
“这周末咱们去南市度个假吧,权当散散心。”陈楠建议道。
周吻雪皱皱眉,自知有爸爸在,大抵在找人这档子事儿上自己这个当事人也不会派的上什么用场。今天的事,她着实是被吓到了,出去散散心,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念至此,周吻雪便应了下来。
绿皮火车遥遥而行,任平生扭了扭生硬的脖子,骨骼间咔咔作响。
这种大红座椅就是一个方块,生硬的切割丝毫不讲人体工学,一天的行程下来,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特别的煎熬。
待到下了火车,任平生下意识的紧了紧衬衫的领子,现在是凌晨5点,天还未亮,与广州不同,南市的夏天不会是酷暑,所谓“寒止于凉,暑止于温”,大抵便是如此。
打鼓的肚子循循善诱,半哄半骗地让任平生寻了碗过桥米线。
与火车上泡面那种火辣辣的烫不同,端上来的米线温热,入口鲜香,经嚼爽口。第一碗吃太快,没尝出来什么味道,任平生要了两碗。
打着饱嗝出了门,外面已是一片马群撕叫而起。
与会熬夜的人类不同,动物的作息时间十分标准,与早期人类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类似,现在正是马儿们一天之中精神最为饱满旺盛的时刻。
任平生一脸兴奋,这与他来南市的目的最为相符,与马儿们打交道总好过吵吵闹闹的人吧?
于是兴冲冲地来到当地最大的马场。
马场主奇异地看着这个今天的“开门红”。身材五尺,满嘴的胡须遮住了他的大部分面容,只能略微看出,他的鼻子很挺!以及一身脏到看不出颜色的运动服。
心中甚是诧异,南市是以旅游业为盛的城市,游客们通常都会在早上10点之后才会陆续结伴出行,再勤快的游客充其量也只会8-9点才出门。
可这才6点出头。
不可说是多见的勤快了。
马场主诧异的目光扫过,任平生见状,明白了诧异的缘由,耐心地解释道:“啊,老板,我不是来旅游的,”任平生作严肃状“我是来找工作的,我会修马蹄。”
在这位马场主很干脆地将任平生请到马概,让任平生露两手后,高兴地将这位自称刚当兵回来的新师傅介绍给马场的一干员工。
至于为什么不需要投简历,因为任平生说了一句,“管我吃住就行。”
在见识了任平生的工作能力之后,马场主眉头直皱,说:“任师傅这样的高超水平,我这小小的马场,平时需要修理的马匹也并不多,留在我这马场,不免埋没了任师傅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