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要爸妈在这,他们还能把房子点了不成?
一念至此,心下稍安。
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将任爸任妈安顿好,任平生直接选择了去上班。
已经无法安睡了,事情竟牵连父母,这是任平生无法接受的。想必那个今天会来的区主管的目标就是自己。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两个人。但现如今去直面他是必然的!
一座连院别野直望大海,旁边没有任何建筑物,仿佛这一片大海都是它的景物,唯它独占!
落地窗前,一位气质卓然的女士身穿天然蚕丝睡衣对着这片美景一页一页地翻着书,她坐在这里,仿佛与天地同质,她就是天地。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叩响,“嗯…”玉鼻轻哼,一丝气息流出,不惊天地。
门外走进一男子,身材有致,西装笔挺,“姐。”竟是无比尊敬的口吻。“惠来17来了几位小子,两位玩火,另外三位从工具分析是想趁乱行窃。”
一言毕,被尊称“姐”的女士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怀中的笔墨间联想,畅游,又似乎在等此人继续说下去。
“食堂查到他们都是受雇于同一人,而这个人又是受雇于任平生的一个上司。猜测是起源于前天的冲突。”
“小的都处理掉吧。”女士终于开口,声音清脆而果断。
“那任平生的这位上司…”西装男没有再说下去。
“可以了,留给他处理就好。”言简意赅,从始至终女士都没有抬过头,似乎一直没有被分心过。
“是。”西装男微微额首,轻轻退了出去,房门带上。
几乎同一时间,林天赐被一阵催命似的电话铃声吵醒,身旁的妻子也是一阵骂骂咧咧。
“奶奶的,谁三更半夜还打电话…”林天赐骂骂咧咧的点下了接听键,“喂,谁啊?”他根本没看来电人是谁。
“林哥,是我…”对方那人像是被吓坏了,颤颤惊惊地声音都是抖的。
“噢,老葛啊,”一听是熟人,气消了一半,“那件事做的怎样了?那小子现在想必睡不着觉呢吧?”
“林哥…两老人是请出来了…”老葛一字一句地道。“在小子们想做点手脚的时候,一个个地不知道怎么了,全都给抓住了!”
“什么!?!”林天赐登时整个人都清醒了,“谁?谁抓的人?”被抓一个人,就有一分暴露的风险,现在全部都被抓了!
“这…我也不清楚啊…我派人去交涉,可他们直接又多抓一个,连商量也不带的呀…”
“怎么会这样?道上的?怎么跟个土匪似的?道上的人我也认识的呀!”林天赐一拍大腿,“这样,你带点人过去,报上名号,看他们长不长眼睛。”
“别了吧林哥…”老葛已经是带着哭腔,“那地方真邪门…”
“邪门?这话什么意思?”林天赐迷糊了。
“就这么鸽子蛋一栋房子,几乎是重兵把守…”老葛想想就想求饶,“跟特么堡垒似的,防卫森严…我们光是过去看一眼,就给抓了不少人…”
轰…
犹如夏日霹雳,雷得林天赐两眼发黑。“…那,我们一共丢了多少人手在那…”已经不会算数了。
“四…四…将近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