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接着说道,
“其实,你并不是像夫人说的那般对云箫不管不顾!”
云寒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她娘若是为了云箫怨我怪我,便随她去吧,我原本就亏欠云箫颇多,偏偏云箫又是个懂事的孩子,当年,我一意孤行,为她做主了婚事,她明明晓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云家而嫁,她还是毅然把自己的幸福抛开,对我没有一句怨言,这些年,我心里越发愧疚!她娘多唠叨我几句,我心里反而能好受些许”
说起这些事情,二人一阵默然。
良久之后,独孤夜雪方道:
“云兄,人总是要向前看的,皇上待云箫甚好,那都是你我亲眼所见的事情,所以,云箫与皇上的姻缘,也算是良缘,你无需心中太过歉疚,只是我看云箫对皇上,倒是有几分你当年的影子,你可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并不是云箫一个人在给我惹麻烦,如果没有皇上在背后授意,云箫绝对不敢这么做!”
云寒山闻言愕然。
下一刻,他便下意识地朝四周望了望,只见此刻这大堂室内,只有他们二人,才放下心来,他压低声音说道:
“夫人之前进宫后,回来告诉我,宫里的风向并不是变了,皇上并没有因为宣王妃有喜而转变对她的态度,起初,我还说她是妇人多疑,可现在照先生这话的意思,倒不是她多疑了!”
说到此处,云寒山不禁一阵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