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仪嫔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嘴堵住。打横一抱,进了那绫罗帐。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鸳鸯帐里暖芙蓉……
良久,图利乌斯已是浑身出汗。
嵇仪嫔仰躺在绫罗枕上,云鬓铺散开来,媚眼如丝,不及顾上自己,抽出枕下丝绢,皓腕卷轻纱,细细为他拭去汗水。
感受了一会柔情缱绻,图利乌斯笑着捉住她的柔胰“你是担心一会我出去受凉么?”
嵇仪嫔痴痴望着他,低低地,却是极认真地说道“是的。”
“我跟随太子行了那么远的路,哪里那么容易生病!”图利乌斯担心回去晚了被早起的朱邪塞音现,起身啄了她一下,“真该走了,过几日再来。”
他拿了床头的衣服要穿,不妨女人自背后圈住了他的腰。
图利乌斯心头一软,正待再安慰几句,却听她幽幽地道“你来了也有五回了罢?却从未问过我的名字,便是……便是恩爱的时候,也只喊宝贝儿……”
图利乌斯虽是化外之民,因羡慕中原文化,几年苦学,倒有小成。虽然胆大敢偷情先帝遗妃,却也知并不可能开花结果,最初不过抱着一亲芳泽的心思,谁想她却动了真心。这时听她柔声说起,竟也有几分羞愧,握着腰上的一双柔胰道“是我的错,只听说中原女子轻易不告诉男子闺名,一直不敢问你……你……叫什么?”
其实他扯了谎,并非不敢问,而是忘记了问。他以为女人总归要再生气一回,他哄上一哄也就好了。
不想嵇仪嫔将脸贴在他背上,图利乌斯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浅的呼吸喷在某一处肌肤上酥酥痒痒,似穿透了皮肤,缓缓渗透心肺。
“我叫画楼,若有一不再来了,我也只望你记得……曾有过一个女子,她叫嵇画楼,在这冷宫荒地……永远等着你。”
有冰凉的泪水沾湿了他紧致的肌肤,图利乌斯瞬间石化。
“嵇画楼……我记住了。”他心绪混乱,除了挤出这么一句,再也说不出别的。
嵇仪嫔缓缓放开手,看他迅穿好衣裳,走至窗边顿了一顿,终究是没有回头,像来时一样,化作一阵风消失在芭蕉的绿意里。
她呆呆瞪着窗子望了半晌,喃喃念道“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想了一会儿,越觉得此情无望,倒在枕头上闷声痛哭。
聪明如她,怎么猜不到图利乌斯的心思,他只是一响贪欢,图她红颜未老,表明了心意,就是逼他离开自己,然而她看到了东宫那一对鹣鲽情深,终是做了一个梦,忍不住吐露了心底的眷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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