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埋伏(1 / 2)

<b></b>两船靠近,船娘上去轻拍程霭肩头,她方回过神,却向着大船突兀地问道“你们可曾见方才一艘龙舟过去?可听见琴声?”

程泽自鼻间打了个嗤,心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又犯了花痴,方才那少年是何等样气势,岂是她配得上的?

只见程霭急急站起来,舴艋舟猛然一晃,幸亏船娘扶住,?en&nbp;???.?r?a?n??e?n?`rg她抬头冷冷盯着程泽搂着的小怜月看了一眼,转而对程泽道“二哥,咱们嫡亲的舅舅是伯爷,姐姐是太子妃,你认为,小妹再与一个禁军里的小旗官结亲,合适么?”

只要她不来缠着自己,程泽怎么都行,这会儿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呵呵笑道“是该另结高亲,若能与皇家亲上加亲,便更加好了。”

那伙青皮游手多是与程霭熟悉的,心里笑她不知高低廉耻,嘴上却有人叫道“程家小妹,有人说方才龙舟上那位可能是先帝爷的幼子律王爷呢,你不妨进宫去打听打听,若真是他,听说要为先帝守孝三年,还未订亲,却还是有机缘的。”

“律王……”

律王是故金陵四公子之,程霭以往就对他的一些传闻如数家珍,这会儿想起他号称“琴画双绝”,“十全皇子”,眼前又浮现那谪仙般的身影,顿时起痴来。

程泽素知她心性,大表姐既做得太子妃,她必然以为自己也做得王妃,懒得周旋,再也不看她一眼,呼喝拔船回去。

已是永绍元年的三月二十,一场春雨来得迅猛急迫,沙沙声掩盖了夜晚人语。

凌月,也即流水,通身黑衣,黑纱缚面。伏在尚书巷一间大屋的瓦房上,浑身很快湿透,却是纹丝不动。

自打太子妃册立,他就以太子妃兄的名义被封为了轻车都尉。本为从三品闲职武官,也就是给勋贵子弟们一个拿俸禄的名头而已。不过凌月却不肯混吃等死,凌东城也希望儿子们有大出息,遂推荐了他到军知院任职。

凌东城早年收养了许多孤儿,本是当做看家护院来养的。也曾聘请当地有些名望的拳脚师傅来教导这些孩子,凌霄与凌月便是其中的佼佼者。这二人学什么都十分刻苦,到了前几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教过他们的师傅都不是对手了。

这尚书巷因百年前出过一个寒门出身的尚书而闻名,几经改建,渐渐成为朝廷文臣聚居的一处所在。

凌月所伏的屋子,属于中书省的秘书令穆真所有。

说起这穆真,也是个人物。穆姓为鲜卑贵族大姓,祖上也曾出过不少公侯伯爵甚至皇后贵妃。族中子弟多从行伍,穆真早年却于科举出身,后因堂妹成了赵王侧妃,与赵王府公然走得颇近。永绍帝登基后,更提拔他为中书省的第三把交椅,直承诏书的秘书令,对其信任可见一斑。

因太子妃建言,仲春这场瘟疫应是人为,军知院督上官攸必然将矛头指向了当今皇帝。此番西军无端丧命数千人,连带陪上了东宫未出世的孩子。太子如何震怒凌月不甚关心,但他知道,凌妆定是剜心彻肺,有苦也会压在心底默默承受。

军知院人手四出。凌月隐隐得悉宫里头好像是广宁卫暗中埋伏,皇太子只要一个确切的证据。上官大人则认为窃听是最好的查案手段。

奈何连续埋伏了十来日,不仅宫里一无所获,便是外头与今上亲善的臣子家中也没有探听到任何异常。

便说这秘书令穆真,这十余日规行矩步,除了上朝。就是回府,府中闭门谢客,夜晚宿下也不曾让妻妾侍奉,故而仪鸾卫想听几句枕畔之言也没有机会。

然则越如此,上官攸越认定此事乃永绍帝做下,命长久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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