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拉着跑出去十几米远了。
“你放开我,滚开!”我想甩掉白一泊的手,可他的手把我的手腕箍得紧紧的,甩不掉。
白一泊边跑,边皱着眉头冲我喊:“媚儿姐,你别傻了,假的就是假的,一做dna就验出来了,你跟着江先走肯定会露馅的,我们还是快跑吧!”
他又拽着我跑。
我用力往后拖,冲他喊道:“你有病吧,我是真的,我不怕做dna,你快放开我!”
“媚儿姐,你醒醒吧,我知道你一直贪图江家的荣华富贵,想嫁给江鹤棣,可是人家有妻子,哪怕你整得跟她一模一样,你始终是个假的!”
这个白一泊真是狡猾,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这演技不去演戏太可惜了。
我扭头对江鹤棣说:“我是真的宁鸢,你不要听他的胡言乱语,他跟这个柳媚儿是一伙的,故意这样说这样做,是想骗你们!”
柳媚儿手指摸到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眼泪哗哗地流下来,“鹤棣,这几天我被他们关起来,又打又骂,受尽屈辱,他们还要杀了我灭口。你看我身上的衣服,还是年会晚上那身,被关在小黑屋饿了好几天,又冷又饿,快要冻死了。鹤棣,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宁鸢。”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压得跟我的一模一样,抽抽噎噎的,哭得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别说在场的人了,就连我本人都差点被她骗到。
江鹤棣神色晦暗不明,黑眸盯着我们二人不语。
柳媚儿又指了指我,“你看她衣着光鲜,哪像被关了几天的模样?我的衣服都烂了,我才是真的,她是假的。鹤棣,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江鹤棣,你别听她的,她想让林木非礼我,所以我才换了她的衣服逃出来,否则我根本逃不出,那民宅里都是她的人!”
柳媚儿急忙辩解道:“鹤棣,真正跑出来的是我,刚和白一泊坐在一辆车
上的人也是我,不信你问问白一泊。她想让林木非礼我,我哪里顾得上换衣服?没命地逃出来,腿都摔青了,你看!”
她腿上的确摔青了,而我衣着光鲜,脚上还穿着高跟鞋,真不像匆匆逃跑的模样。
白一泊这边还装着为好我的样子,拉着我的手劝我逃跑。
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想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更有用的理由。
江鹤棣指了指我,命令他的手下,“把这一男一女都给我绑起来,带回去好好审一审!”
江鹤棣的手下得令朝我和白一泊迅速跑过来。
白一泊一脸着急地对我说:“媚儿姐你不走的话,那我先走一步了啊,等我回头带着帮手来救你!”他说完松开我,朝河边跑去。
眨眼间就蹿到了河边,纵身一跳跳进河里。
江鹤棣的手下追到河边,也纵身跳进河里去捉他。
另外一个手下则拿了绳子,来绑我的双手。
我挣扎着不让他绑,冲江鹤棣大声喊道:“我是真的,可以抽血验dna!”
“鹤棣,我也可以抽血验dna的,和麟麟验,和我妈妈验都行,我百分之百的是真的宁鸢,你要相信我!”她一双泪眼看向江鹤棣,一副可怜兮兮又情真意切的模样。
江鹤棣看得心疼不已,转眸看向我,眼里满是怒意,大声命令那人,“动作麻利点,绑好后放进后备箱,带到青屋好好审一审,问问她是谁派来的。如果不招,就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