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我当时态度强硬地让唐娆娆打掉了肚中的孩子,否则还不知她要怎么兴风作浪。
忍不住替薄擎惋惜,好好一个人被唐娆娆盯上了。
挑拨他同结拜兄弟决裂不过是第一步,唐娆娆的后招多着呢。
唐娆娆走后,空气仿佛都变得纯净了许多,我们一桌人吃吃喝喝,好不开心。
吃至
一半时,忽然接到秦青山的电话,说他现在就在酒店一楼大厅,让我下去一下,他有话要对我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楚烟洲今天结婚?是谁告诉他的?
上次不是说同楚烟洲见过一面后,以后就不再相见了吗?怎么又来了?
不过他等在外面,我一直不出去也不像话,万一要是同楚远潺了见面,更不好,于是对江鹤棣说了一声,下楼。
来到一楼大厅,看到秦青山西装革履地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
我四下看了看,楚远潺和柳云毓碰巧就站在酒店门口招呼来来往往的客人,两人要是一回头正好能看到秦青山。
他可真大胆。
我匆忙走过去,对秦青山说:“秦伯伯,您怎么来了?今天是我弟弟结婚的日子,您来不太方便,要不改天……”
“我知道。”秦青山打断我的话,从腋下的黑色公文包里掏出一个鎏金的红包递给我,“我就是为这事而来,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帮我送给他吧。”
红包薄薄的,里面应该是一张支票。
我推回去,“这礼我不能收,万一他要是问起是谁送的,我不好交待。”
“你就说一个朋友。”
“他会问名字的,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
“那就放在你的名下,按你的名义给,总之我得表示一下,否则我心里过意不去。”
“可你这是支票,他去银行兑支票时,就露馅了。”
“那你派人去银行兑出现金,转交给他。”
我迟疑了一下,无奈应道:“那好吧。”
接下支票后,秦青山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向我道别后,转身走了。
走到门口,与楚远潺擦肩而过时,他唇角忽而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那笑容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
我给刘琉去了个电话,等她过来后,把支票交给她,让她跑一趟银行把钱兑出来,转交给楚烟洲。
回到雅间,我还在捉摸着秦青山脸上那抹笑。
为什么他笑得那样奇怪?
难不成是在心里看不起楚远潺?觉得楚远潺衣冠楚楚,富甲一方,可是心爱的妻子生的三个孩子却是他的?
尽管我不想把秦青山想得太坏,可是他刚才那抹笑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笑。
难道,他与楚远潺曾有过过节,所以特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