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宁公主,费雪纯,还有韦婉儿,以及东罗马帝国的公主,她们或者有名分,或者没有名分,但是她们都是汤章威的女人。
这些女人,用自己的影响力在做慈善。用汤章威的话说:“没有人对慈善活动有意见,白吃白拿的事情,老百姓最喜欢了。”
费雪纯说:“在大唐所在的中原地区,公共服务一直很匮乏,一直很缺位,所以现在我们一做慈善,大家就把我们当做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汤章威说:“你只要努力去做,总有人会为你鼓掌的。”
费雪纯说:“确实如此。”睛——他敢肯定,就是因为这一点,自己才被打败了。
凯!斯德拉往后一跳,躲过一剑,整个人摔在草地上。赛法一声狂吼,展开双翅,从树上飞了起来。
片刻之后,巫师俯视着凯!斯德拉,嘴里嚷嚷道:“告诉它,要是它烧着我,我放剑砍!我放开它!我放剑砍!快告诉它!”
黑剑的尖探在凯!斯德拉的咽喉处。奇怪的是,这个巫师明显在把那口剑朝回拽,还有,那把剑好像正自己哼哼歌呢。
“赛法!”凯!斯德拉喊道。
龙反抗地吼叫着,但还是停止可以削掉灵思风脑袋的俯冲动作,慢慢飞到树上去了。
“说话!”灵思风尖叫一声。
凯!斯德拉隔着剑望着他。
“你想让我说什么?”他问。
“什么?”
“我说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的朋友哪儿去了?我是说一个野蛮人和一个小矮子。”
“我想他们已经被带回魏尔姆堡了。”
灵思风拼命拽着剑,克灵杀机大作,他实在不想听它那如饥似渴的哼哼声了。
“魏尔姆堡是个什么东西?”
“魏尔姆堡!只有一个魏尔姆堡。是龙的家。”
“我想你得把我带到那儿去,怎么样?”
黑剑在他的喉结处扎出了血珠子,凯!斯德拉忍不住“嗷”了一声。
“不想让人知道你们这儿藏着龙呢,是吧?”灵思风吼道。
龙骑手忘了剑在喉上,一点头,剑又刺进去四分之一寸。
灵思风拼命地四下张望,意识到自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那好。”他说,恐惧到了极点,“你还是把我带到你们这个魏尔姆堡去吧。只好这样了,对吗?”
“我原本打算让你躺着进去的。”凯!斯德拉闷闷不乐地嘟嚷道。
灵思风低头看着他,慢慢地咧开嘴,笑了。这是个疯狂的笑容,没有半分欢愉之意,而且嘴巴大张,大得惊人。那种张法通常仅见于一种动物,张嘴是为了让小鸟在里面飞进飞出,替它掏牙。
“让我直着进去就行。”灵思风说,“说到谁死谁活的话,你得先弄明白剑拿在谁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