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确实是好消息,”多兰多说,他听到了她的话,他正走进马架子里来,手里抬着一个晾晒架的一头,另一头是达瓦洛抬着。“这个家什行不?”
“行,谢谢你们把它抬了进来,有些植物得在太阳地晒干。”
“唐昭宗说咱们的早饭已经做好了,”那位年轻人说,“她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想在外头吃饭今天外头天气挺好的。”
“你看这东西是条船吗?”汤章威说,一面帮着凯瑟琳把那个兽皮面的圆形家伙顺着长杆戳到墙边。“这个大碗你们是怎么划动的?”
“它跟你们的船一样都不好划,但是多半只在渡河时才用它,有短桨来划还凑合着能渡过去,当然有两匹马,我们只要把它拴在滑橇后边让马拉着就行了,”凯瑟琳说。
他们两个都往田野那头望着,燕玲贵妃正在那里为战马梳毛,雷瑟在一旁站着,凯瑟琳早些时候已经为那小公马刷过毛了,他看到那些裸露出皮肤的斑点里已经长出新毛,那是在酷热的大平原上时掉的毛,燕玲贵妃给两匹马的眼睛都做了处理。现在它们是在比较凉爽的、较高的地方,没有了作怪的小咬,显然都好多了。
“倒是这两匹马叫人感到意外,”汤章威说。“我从来连想也没想到它们会愿意呆在人们身边,可这两匹马看样子还挺乐意呢,起初我倒还被那头狼吓得够呛。”
“现在你不是对冰狼习惯过来了吗,燕玲贵妃把它带在身边怕的就是它比那两匹马更吓人。”
他们看见韦婉儿朝燕玲贵妃走去,领着沙米奥,冰狼在她身边颠来跑去的。“沙米奥那么喜欢它,”汤章威说,“瞧憔她,我真有点害怕,那头动物会把她撕碎,可是它却一点也不叫人害怕,它在跟她玩。”
“这两匹马也挺好玩的,你想象不到骑到小公马背上是什么滋味。你可以试一试,要是你想的话,只不过这里地方不够大,它跑不起来。”
“疼这就行了,凯瑟琳。我看我是注定要跑船了,”汤章威说。这时有个人从悬崖边上攀了上来,他添上道,“这不,白无敌来了。我看是时候了,该让燕玲贵妃上船去尝一尝滋味了。”
他们全都会聚到了两匹马跟前,然后又一起朝悬崖走过去,在那条小溪流注入母亲河的地方站下了。
“你真以为她非爬下去不可吗?这距离太长了,怪骇人的,”凯瑟琳说。“就连我也有点心里不踏实呢,我也有好长时间没下过了。”
“不是你说要让她尝尝驶真船的滋味吗,凯瑟琳?“汤章威说,“而且也许她还想见识见识我们的船坞呢。”
“要下去并不怎么难,”韦婉儿说,“有脚踏的蹬头,还有绳子抓着呢,我来做给她看看怎样下好。”
“她用不着爬下去,”白无敌说。“我们可以用吊用品的筐子把她放下去,就像你头一次来我们把你吊上来一样,凯瑟琳。”。
“那可再好不过了,”凯瑟琳说。
“来跟我一起下去,咱们把筐子送上来。”是疼,可我能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