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顾家好生热闹,夫人出来做什么。”
洛颂歌笑着“去看一位故人,她生病了没人照顾&nbp;。”
宋栎眯着眼点头“夫人真是善良&nbp;,罢了,宋某先走了&nbp;,就不打搅夫人,有时间一同去茶楼听戏,宋某还没听过夫人唱曲呢,有机会一定好好欣赏。”
洛颂歌垂眸羞红了脸:“哎呀!好!改日一定唱给你听。”
远处一辆车停在暗处死死盯着两人,宋栎转身命人把尸体拖走,正好看到了暗处的车,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悠哉悠哉的走了。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为人停留下来的人少之又少。
小璇儿匆匆跑过来“太太!血太太您受伤了?!”
洛颂歌谨慎的左右环视“没事&nbp;,我们快走吧。”
医院里,纳兰容雪的贴身佣女坐在门口打着哈欠,见洛颂歌来了立马起身作辑“二太太”
洛颂歌面无表情的轻声问着“四姨太怎么样了。”
佣女表情不对&nbp;,洛颂歌不耐烦的往里探头&nbp;,却发现里面坐着一个男人&nbp;,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丈夫&nbp;,顾漳彦&nbp;。
沉住气听着他们在说什么&nbp;。
“是我愧对于你。”
“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
你我夫妻一场,你走后葬礼我会按正妻礼仪来办的,你放心。”
纳兰容雪愣住,原本还有一丝希望的望向顾漳彦,可是顾漳彦说的话无疑都是在告诉她:“你一定会死,帮你安排好后事是我对你唯一的补偿。”
顾漳彦手指冰凉,轻轻划过纳兰容雪已经布满血痕的手腕:“其实我也快要疯了,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没护好我顾家的孩子,那是我的骨肉,那是我顾家的骨肉,就算让你下一百次地狱也轻。”
纳兰容雪不敢置信顾漳彦会说出那种话,她崩溃了,哭到歇斯底里:“老爷您清醒一点!我也是受害者!我的孩子被害死我不难受吗!我恨不得死的是我啊老爷!那也是我的骨肉啊!我才五个月的孩子啊!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的宝贝啊”
顾漳彦红着眼眶起身:“要是我查出来是谁做的,我一定杀他千万刀”
纳兰容雪眼看着顾漳彦越走越远,无力的想伸手去拉着顾漳彦:“老爷老爷别走求您求您了老爷”
原来温柔都是假象。
纳兰容雪突然哑着嗓子大笑起来:“你们才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啊啊啊啊啊!!老爷!雪儿对不住您啊!!对不住您啊啊啊啊!!”
洛颂歌捂着胸口,站在门口,没有反应过来,顾漳彦推门出来了,看到洛颂歌那一刻他也愣住了,两人对视,此刻无比尴尬。
两边的常青树站的直愣愣的,顾漳彦走在前面,洛颂歌走在后面,再后面就是佣人。
顾漳彦长叹一口气:“你让我来看我来了。”
洛颂歌没有反应过来,马上点头:“嗯”
顾漳彦红着眼眶问洛颂歌:“要是你能快点为我们生下一个孩子,我一定让他继承我们的家业,不管外面的人说什么,我都不乐意听。”
洛颂歌低着头默不作声。
两人之间一时间有些尴尬。
明明都是那么多年的夫妻了。
傍晚回到家,银树花火下,气氛逐渐缓和起来,洛颂歌见状温声道:“老爷,我给您准备了小礼物是我从洛阳老家带回来的白杨苗都说清风拂杨柳,水岸白杨绝美,咱们家里的人工湖缺水,改日让人添水,再把这白杨种上,不久后便能在夏日乘凉了。
顾漳彦脸色缓和些,可是依旧提不起兴趣,还是温柔的回应她:“歌儿有心了,我为你提的字可喜欢?”
洛颂歌羞涩道:“喜欢,每年我都会专门放好,留做我们两人的纪念。”
顾漳彦牵着洛颂歌的手走进来,真是羡煞旁人。卿和顺眼睛瞪得老大:“妹妹什么时候走的啊,我怎么都没发现。”
柳叶楣高傲的扬起下巴:“若都让你瞧见了那还得了?”
卿和顺憋红了脸:“你!”
顾漳彦正色道:“都闭嘴!大过年的还拌嘴!华儿呢。”
卿和顺见状马上回答:“马上就过来了,老爷再等等开席。”
顾漳彦摆了摆手:“罢了,就现在开席吧,不等了。”
卿和顺尴尬的站在原地,委屈的红了眼眶,却不得不整理好情绪跟着人们一起入席。
戏台子上的人们已经唱到不知道什么时候。
过半,和往年一样,顾漳彦唤人发起了红包,在场的人们,人手一个,洛颂歌拿着的厚厚的红包总是不踏实,小声嘱咐着小璇儿“收着。”
和往年一样&nbp;,洛颂歌总是先收着然后第二天捐给驿站。
顾漳彦兴致不高,一直在灌酒,身边的卿和顺满脸担心的顺着顾漳彦的背“爷,虽然今日高兴可也要有个度,这喝多了伤身。”
顾漳彦微醺,脸庞已经红了起来“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束我了?!你先管好你儿子吧!宴席马上结束了!你儿子还没有过来!那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
似乎一股脑把今晚受得气全撒出来了,卿和顺吓得马上起身“爷!我我马上亲自去叫华儿!是我的疏忽!我让华儿来给爷赔罪!”
洛颂歌也被吓到了“老爷”
顾漳彦低头喝着闷酒,就算洛颂歌叫他也不搭理,周围的客人也都害怕的不敢出声。
顾漳彦今晚很奇怪,平时的客套话也都不说了,就算洛颂歌他也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