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和顺猩红着眼睛指着外面：“可笑！太可笑了！锁门锁窗也挡不住她那泼天的狐狸sao味儿吗？！她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可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太太骂的可真难听，叫外人听了去，不知道要怎么传呢。”
柳叶楣甩了甩头发上无意中沾到的一些雨水，眼神犀利的扫视了一下姜若雅，姜若雅本无意，连忙躬身行礼：“五姨娘安好。”
柳叶楣象征性的勾唇：“嗯，好。”
姜若雅站在一旁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
柳叶楣悠哉的跨过碗筷的残骸，看着桌子上新鲜好看的饭食，浅笑着：“这顿饭吃的。”
卿和顺已经忘记了原本应该的和蔼可亲：“怎么？一个个都是看我笑话的？”
姜若雅连忙低着头，不敢吱声。
卿和顺冷笑：“你也是个支愣不起来都东西！处处让那个翰子婴压一头！好好的正妻，八抬大轿，大门抬进来的正妻！！却被一个佣人出身的贱婢子压过去了！”
姜若雅被骂的抬不起头，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忍着哭腔：“母亲说的是，我…一定好好伺候少爷……为顾家……延续香火。”
卿和顺倒是来劲了，想把顾金枝给她受的气在姜若雅身上加倍奉还：“你说！你到底还有什么用！万一哪天那个小贱人再怀了孕！你这辈子就永远低她一头了啊！！”
卿和顺看着面前的女孩，好像就是数年前都自己，那么懦弱，那么无用。
姜若雅呼吸越来越重，刻意藏着自己的哭腔。
柳叶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婆媳，也不拦着，自己倒是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