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摸了摸头上的发簪。
这时,江芙才从微肿的眼睛里,看到那个并不显眼,梅花被什么东西穿了一个洞。
而且,她今天的打扮,很是不同,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脸颊泛着桃红,发丝盘的坠马髻,上面的每一样,都带着小心机。
她,果然是有备而来。
“你的簪子,怎么会这样?你不知道这样是不吉利的吗?”
韩凝雪点着唇,“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对了,等你结婚那天,我一定会想办法,送你一份大礼的。”
本来这个簪子就不引人注目,加上江芙眼肿着,又只知道哭,还得她再来一次。
出了院子,韩凝雪见到江夫人,笑说,“没事了。”
江夫人看向花嬷嬷,花嬷嬷也笑着点头。
她长吁了口气,“唉,她要是有你这般懂事就好了。”
韩凝雪笑而不语。
一回去,便让南木把这簪子是韩文耀亲手做的,但是被三皇子知晓,一气之下穿出来的洞。
南木不解,“既然想搬出去,直接走了就好,何必再……”
“我知道你们也想拉拢江丞相。”韩凝雪抬眼,瞥了他一下,“可是,江丞相不值得,他还是在朝中,牵制七皇子和三皇子更好。”
“可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
“我的父亲?南木,我姓韩,你要记着,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若是被我发现你们和江丞相偷偷联系,那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了。”
南木连连摆手,“哎哎,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再说了,江丞相眼里只有宫中这些皇子,哪看得上我们主子呢。”
江芙得到消息后。
按着才消下去的眼睛,另一手捏弯了金簪。
“连她哥哥的醋都吃,她就这么好吗?”
她半眯着眼,吩咐丫鬟,“去,请江宛和江梦过来。”
半夜,三人在屋里商量着。
丝毫不知她们的谈话已经被人听去。
屋内,韩凝雪听完南木的话,摇头轻笑。
“实在太低级了,都不想陪她们玩了。既然她们不敢,我们可不必手软。”
听她说完。
南木觉得,她可能和江丞相有仇,没仇的话,谁会这么不遗余力的让他背上罪名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几天,江府的日子,平静的不像话。
江芙也忽然和韩凝雪和好了。
江宛也天天带着江凝雪在江家玩,不是玩掷沙包,就是踢毽子。
而江梦,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满是笑意。
江夫人看她们姐妹四个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恍然觉得,那天的一切,像是一种错觉。
她们姐妹,就该这么好的。
这几天,她总是问韩凝雪,跟江芙说了什么。
可是韩凝雪一句也不回,只说,“您问二小姐便知道了。”
于是,江夫人就当着众人的面问江芙。
江芙道:“妹妹劝我,说一家姐妹,本就该不分彼此。我们这前因为朱家的事,有了误会,这下解开了,便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