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林清婉从朔月回到了南渊的山庄,却没有看到君离澈。
“娘亲,父亲去了何处?”
林清婉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遇感,于是不由的开口问道。
“婉儿,快,带我一起去皇宫找你父亲吧,他前天就走了,说是要去给我拿解药,可是他这一去,至今未归啊。”
灵溪一脸焦急的看着林清婉,她本来想去皇宫亲自去找君离澈的,可是君离澈却用结界将她困在了山庄之内。
“好!我这就去,娘亲,你还是先在山庄里休息吧,父亲也是为了你好,担心你去了会有危险。”
林清婉看了一眼灵溪说道。
“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那个南院国的新皇心机深沉,千万要小心他。”
灵溪本来想跟林清婉一起去的,可是想了想,自己身上的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去了只怕还要连累他们,于是还是硬生生的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在南渊国的皇宫里,星辰殿的王座上,南渊国的皇上推开满案的奏章,发出了一声疲倦的叹息声。
原来当上这万人之上的皇上,竟然是一件无比辛苦的事情,每天从寅时即起,一直要忙到子时,几乎完全不能休息。
他记得小时候,他曾经问过国师为何明明能当皇上,却不愿意当。
当时就国师一直告诫他,高处不胜寒,说这南渊国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坐。
说当上南渊国的皇上其实是一件苦差事,不如做个闲散之人来得轻松愉快。
然而,一起起国师君离澈,南渊国皇上的眼神便暗了下来。
他知道他在君离澈最心爱的女人身上下了失心蛊毒,他一定会拿找自己拿解药,所以他一早就找了个和自己长的一摸一样的人做他的傀儡。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国师君离澈应该已经拿了那个傀儡假的解药,现在他和他心爱的女人八成都已经死在他精心为他们安排的剧毒之下了。
想到这里,南渊国皇上的眼神渐渐变得沉痛,他抚摸着面前的玉玺眼神不由染上一抹悲伤。
那个老人,是自己从小的庇护者,陪伴他度过了他最孤独的岁月,教授他各种学识,可以说在他的人生中取代了父亲的角色。
可是,如今自己竟然亲手杀了那个曾经对自己万般疼爱的人,他曾经那么敬仰过的老人,到了现在为了自己的野心和,他和那个老人竟然是到了不能共存的地步。
那个老人,竟然想要支配他的人生,干扰他当上南渊国的皇上,他自然不能再留着他。
南渊国皇上想了片刻,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推开了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站了起来,往寝宫走去。
林清婉飞快的赶到了南渊国皇宫,却怎么也找不到君离澈,情急之下,她只好使用术法。
她用了隐身咒,来到了一处鱼塘之处,施展了镜之术。
术法之下,鱼塘的水面突然无风起波,那些水仿佛在她的水中苏醒了一般。
“刷”的一下鱼塘中的水珠一下跳动起来飞到了半空之中,慢慢的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面透明的镜子。
镜子上还有水的波纹,过了一会,水的波纹慢慢的平息下来,清浅的水面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映照出了另一个地方,然而奇怪的是,过了大学一刻钟的时间,镜子里竟然还是没有丝毫的影像。
林清婉的神色不由的变得焦躁起来,怎么回事?为什么找不到父亲?
不管是她脖子上的项坠,还是这镜之术,为何都找不到她的父亲?
她在那面池塘水形成的镜子上,增加了灵力,可是她面前的镜子,在术法和灵力都变得更加强大的时刻,竟然还是完全没有君离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