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说的？宁泽成？”祁婼看着她猜测道，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就知道这个宁泽成嘴里存不住话。
秦楠楠看她低着头，也不知道她在自言自语什么，不过凭着自己的经验她也猜出了个大概，“怎么？还不能让我知道了？”
祁婼抬起头，朝着秦楠楠谄媚的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宋熙的可能性不大，她现在应该在韬光养晦，或者是说躲着不见人才对，而且后来我见过她一面，她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什么话？”
“好像是什么她一个人根本做不了那些，也没有本事做那么多的意思吧，我也记不大清楚了，总之就是这个意思”，祁婼想了想，回答道。
“那就是说她背后还有人了？”
“应该是这个意思，唉……”，祁婼说到最后叹了一口气。
两人又在那讨论了一会，还是讨论不出来个所以然。
“我觉得现在想也是想不出来的，反正都过去了，算了吧”，祁婼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是谁，根本也没有头绪，遂抛开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