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心里自足自乐的想着,祁婼嘴里的话却没停下来,继续说道,“可是你作为东道主要是时间太长了会引起人的注意的”。
“没事”,宁泽成大大咧咧的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只是看着祁婼的眼睛里突然浮现出一些类似于怜悯的情绪。
……祁婼梗了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破?怜悯她什么?
只见宁泽成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道,“这个时间,宁先生应该到了有一会儿吧,有他在我的存在感就没有那么强了”。
!!!怪不得。
“你倒是还挺有自知自明的”,祁婼撇了撇嘴,并没有与他进行关于宁先生的这个话题,很明显的是不想说。
“自知之明什么的我一直都有啊,你看我什么时候和宁先生争过家产?”宁泽成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不好意思或者类似于惭愧的情绪。
这倒也是,像宁泽成这样的,对着宁先生这么苏的人设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炮灰,还是只露个背影就被KO掉的那种。
但是,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平时的不务正业真的好么好么?说的好像人家宁先生真的想和你争夺家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