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陵国人的眼中,他们的将军居然也有一只金雕,这对本来一来就见到这场惨败的将领们来说十分的震惊,同时也士气大涨,磨刀霍霍,趁着夜晚便对着东海国的军营之中突袭。
只是让他们没有料到的是,仿佛东海国的人早就才猜出了她们的想法,这不偷袭不成反而被人围剿了。
司徒瀚文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在平陵国的国都之中,她们这群本身便是平陵国战果赫赫的将领,看在苏念幽的面子上,自然是对他这个男子将军恭恭敬敬,可是出来了这里,在她们看来依旧是女人的战场。
不是司徒瀚文的军事才能计策不够,而是既然他如此的厉害还会让赵国输了,还会投靠她们的君主?
所以这次事情就是她们擅自决定的,等到司徒瀚文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第一天就损失了三大将领,就算是收到了金雕小夜,本来有点开心的司徒瀚文此时也大发雷霆了起来。
将所有的将士都召集了起来,同时下了军令,谁要是敢再擅自行动他便按照军令杀了谁。
此时的他总算是清楚的见到了她们脸上对他的那种不屑,司徒瀚文最是讨厌被人如此的看不起,男人又如何?男人一样可以上战场杀敌,索性拿出了苏念幽的随身令牌,命令她们。
其实苏念幽早就察觉到了,知道因为司徒瀚文是男子,可能有诸多的限制,或者是她手下的那些将领看不起司徒瀚文,自然是给了他绝对的权威,战场之上若是不能团结一致对外,这便已经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可是苏念幽没有考虑到那些心高气傲,特别的是打了胜仗之后将军们的心,突然让她们听一个对她们来说什么都不是,甚至可能以色示人而得到的权利的男人司徒瀚文的命令,多少人心中不满?
加上一开始过来便失利了,这对她们来说无形之中形成了一种压力。
司徒瀚文给了她们一个下马威之后便快速的分析起现在的形式,分析的东西便是在来的路上得到的一些情报,全部都是卫郎夫手下的那些将领的秉性以及惯性的出战安排。
当然听到了司徒瀚文分析的头头是道不说,而且好像也已经有了相对的政策,这到是让不少的将领心中的不满,微微的消去了一些。
第二日一清早,平陵国的将领们便是在外面东海国士兵的叫嚣之中清醒过来,是的,本来打算今日出兵的司徒瀚文被平陵国的人率先一步抢先了,既然如此,她们自然是要应战。
而大漠与平陵国的边境之上,平敏君就站在城楼之上看着下面的士兵不断的厮杀,残肢到处都是,看着那些彪悍的军队平敏君只是笑,笑得异常的可爱,最后孤身一人直接从城墙之上往下跳。
不少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平敏君安全的落地之后,所到之处地方的敌方那人高马大的士兵便死无全尸,下面不少的平陵国将士本身在面对那群大漠的士兵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压力,有了退缩,甚至有了恐惧,这平敏君一手,便让不少的人都振奋起来,杀起来更加的迅速。
可是终归苏凌训练出来的兵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平敏君再厉害,一个人能够杀一百人,难道还能杀一千人不成?
加上每个士兵的身上都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这股香味明显就是对付平敏君而使用的。
最终这次进攻,大漠士兵骁勇善战杀光了出来抗战的人,只剩下平敏君毫发无伤的回去。
大漠国的军营之中,外面不少的人都在烤肉喝酒,仿佛不担心今日夜晚会有平陵国的士兵突袭一般。
赏竹割了一些烤羊肉,拜见了苏凌之后,经得苏凌的同意之后才走了进去,里面苏凌正在与几个将军商量事情,刚好这个时候已经商量完了,几个将军胸有成竹,大笑的出去吃东西去了。
“主子!”赏竹将东西端到了苏凌的面前,苏凌拿起一块肉便大口的吃了起来,这一天一直在后面指挥战事,连喝一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自然是有些饿了。
“关于东海国的消息传过来了没有?”苏凌问道。
“恩,刚刚传过来的!”赏竹说完之后忙将怀中的纸条拿了给苏凌,那传讯的自然是金雕,否则其他的信鸽或者是人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将消息传递过来。
“小夜未曾跟回来?”苏凌放下手中的羊肉,带着油腻的手便直接接过那个纸条看了起来。
听到苏凌这般问,赏竹心中便觉得自己的主子好好地干非要让小夜回去?“没错!”
苏凌听到赏竹那不情不愿的回答,心中有些好笑,“金雕固然是我们的好帮手,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都依靠金雕吧?我一直打算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就该放金雕回到那属于它们的高空,属于它们的草原而去。”
“可是…你知道当时小夜带着我们从平陵国的皇宫离开的时候,司徒瀚文看着小夜的眼神,恨不得将它拨皮抽筋!”
“如果是小影听从了司徒瀚文的吩咐,救了苏念幽的话,你会不会也很生气?”苏凌将纸条放下,看来卫郎夫那边进行的也极为的顺利,而且上面写的平陵国的金雕相助,今日司徒瀚文出动了金雕…不可能的,卫郎夫算是训鹰高手,她的小影都是被他驯化的,而且苏凌也给他了哨子,小夜在听话,应该也不会参与战争的,苏凌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个银色的铃铛,嘴角抽搐了下,她真是自作自受,也高估了司徒瀚文的无耻之心,只是两年多未见,他变化太多了。
“主子,这是一回事么?”赏竹皱了眉头,最终忍不住的嚷嚷,“小影不会这般做的!”
“所以,以己度人!”她知道赏竹一定会开口大骂的,苏凌摇摇头,继续吃着东西。铃铛的事情,她做过的绝对不后悔,所以她只能毁了它!
“对了,主子,为何一定要拿下首战的胜利?”今日他们大漠国其实派了不少的人过去。那一种彪悍的大漠之人,还真别说,在战鼓震天之下威力十足之感。
“首战胜利,便是取得先机,也是一个好开头,否则第一战我们便输了,对方气势腾升,而大漠之人便会气势低落。以后再次对战的时候,不免在心里之上已经有了压力!”苏凌分析到。
“我知道主子,现在便是壮我军气势,让平陵国的将领看到我们的人便心中产生退缩之意!”这样的话以后的胜算会更加的大的,正如他们学武之人,若是还未对战之前便产生了胆怯的心里,那么在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输赢。
“恩!”而且连带着她们认为很强大的平敏君都只能狼狈的逃回去,这对他们来说,造成的压力反而更加的大。
而且他们平陵国的人应该知道这场战争是怎么引起来的,本身这件事情便是他们无理在先,自然硬气不起来。
一个月之后,虽然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战败的居然是平陵国,而且死伤的士兵极多,不得已苏念幽下令征兵,瞬间本来较为安福的平陵国开始哀声怨道。
而那些归顺的赵国人与韩国人内心开始蠢蠢欲动,本来他们就是逼迫成为平陵国的一员,虽然后来苏念幽给他们的战俘优待,而且平等的对待他们,与平陵国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好不容易从战争中找回了自己家园,她又要挑起事端。
他们可都听说了,这大漠国的国主与东海国的太子去给她祝贺登基大典的时候,第一天他们到达,便直接让平候刺杀大漠之主,就算是你当时为了私欲,可是也请想想,她毕竟是大漠之主,人家敢去你的地盘,说不定就是为了和好的,好吧,你这一出手,也得了,人家苏凌好心好意的给你的一台阶下,说那个平候是一个刺客。
你倒好,毁了那台阶不下暂且不说,还在典礼宴会当天光明正大的杀人,这…真是千百年来从来未曾听到过这种事情。
平陵国落在这种人的手中能好到哪里去?这简直连强盗都不如,连做人最基本的品德都没有,天下之人谁不唾弃?
说什么人家大漠王的父亲暗害了他的父亲,证据呢?而且苏问天当时卧病在床。聪明一点的人谁人不知道苏念幽故意说出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尤其是现在听不少的人都说,当时的苏问天并没有将皇位传给她的意思。
不少人想了想还真是,自从三皇女失踪之后,从二皇女成为残疾之后,本来就只剩下大皇女呢?这要封她为太女也是迟早的事情,因为苏问天没有别的人选择的。
可是她拖了五六年,硬是不下旨,这难道不能看出问题么?
于是所有的人都在怀疑苏念幽其实就是为了赢得天下人的理解,撒谎了。其实她就是为了皇位无恶不作,甚至不择手段。
退一万步说,苏念幽的父亲好像是被苏问天下旨赐死的吧,当时人家大漠王的父亲好像一直守着中毒的大漠王未曾离开一步的。祸不及子弟,喝,这苏念幽足足杀了苏凌三次。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性吧!
可是苏念幽居然将他们所有的人都拉下了水。
三个月之后,果然赵国与韩国之中不少有些本事的人揭竿起义,目的便是翻了平陵国的制裁。
苏凌看着手中的名单,这些人都想要来归顺投靠自己,而且,还有一方人便是赵君艳领导的人,毕竟赵君艳是赵国与韩国的后裔,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苏念幽的手中逃出来,但是也不得不说她看准了时机,现在已经自立为王了。苏凌有些失笑,
苏念幽现在就是内忧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