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凌为什么要打掉张芷嫣的眼镜,为什么要让张芷嫣流血?主要便是想让张芷嫣引起章顺天的注意,章顺天的为人苏凌,不,原主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点,一般没有事情的话不太喜欢叫他,因为原主不喜欢的,碍于颜漓浩才没有将他赶走的。
所以苏凌见到章天顺果然被吸引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成功了一半,前世章天顺的确是猥琐了张芷嫣,但是立马便被颜漓浩发现的及时并且很快便制止了。
同时章天顺也彻底的消失在了颜家别墅之中,至于是喂鱼了还是丢弃在哪个山沟沟里了,苏凌就不知道了,剧情中也并未讲这一段。
这天,天刚刚亮了一点,苏凌还未起来便在一个猛烈的敲门之下被吵醒,慢慢的起身,一打开门居然见到了傻白甜的软妹纸张芷嫣,她惯性的还要敲过来的时候,直接被苏凌捏住了她的手,很滑很软的小手了。于是苏凌毫不客气的用力。
“啊!”一声尖叫划破整个别墅。
刚刚因为一阵敲门声几乎吸引了所有早起的佣人还有管家,管家这个时候刚刚从下面上来,都是她的失误,这个小贱蹄子终于算是回来了。这她还未打骂教训她一番,她居然率先的问她了一句话之后便风风火火、慌慌张的往楼上跑,然后就出现了刚刚的那一震天的敲门声,这里的每个人都不是聋子?
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夫人已经四个晚上一直亮着灯,白天也整天缩在房间之中,一天比一天疲劳,这昨天晚上才睡上一觉,今天就…而且她看到了什么?张芷嫣一个人对着夫人鬼嚎什么?
疼,非常的疼,张芷嫣的脸上还有红肿,只是这种红肿消去了很多,脸红红的就像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加上那圆溜溜的眼睛,泪眼朦胧的看着苏凌,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仿佛收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但是却只能隐忍着。她的拳头差点被苏凌捏碎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这要是她刚刚轻柔的敲门,还说不定就让其他的人心生怜悯之心。谁让她长了一张天生就很容易被人原谅的脸呢?她委屈又如何?谁见到苏凌打算捏碎她的拳头?早在管家慌忙的跑上来的时候,苏凌便松开了。
“有事?”苏凌脸上对她的厌恶从来不隐瞒。
听到苏凌这般问,张芷嫣呆呆的傻愣了下,仿佛现在才知道她要做什么,忙点头,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衣服,明显是很着急却又带着紧张,“我。”
刚吐出一个字,她的耳朵便被麻婶提了起来。
“啊!”这次叫的更加的大声,甚至刺激人的耳膜。
这下面的一众女佣见到这一幕,没有可怜,没有对麻婶的厌恶,而是吃惊外带不可置信,最后演变成了冷眼外带嘲讽厌恶。
谁做错事情没有被麻婶捏过耳朵?她们有的人还被麻婶提了起来也没有见过这般喊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麻婶对着她捅了几刀子,就只有她怕疼?怕疼也叫的太大声了。
不,她们错了,刚刚她还无缘无故的叫的那么大声。这个女人真是越发的讨厌了,这家里刚安静了四天,今日一早这平安的家就被那个扫把星打破了,对,就是扫把星。反正她一来就没有好事发生。
奇了怪了以前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
一个擦玻璃的女佣狠狠的按住手中的抹布,咯吱咯吱咬牙切齿的使劲的擦了起来。随即将抹布狠狠的扔在了那桶中,弄得水花四溅。
拖地的女佣抬头看着她,然后继续默默的拖地,也越发的用力。
“啊…啊!别…好疼啊!啊!”这种声音越来越近,所有的女佣听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转头便见到了麻婶提着的张芷嫣泪水涟涟,那双带着泪水的双眼可怜兮兮,柳眉紧皱,一张脸就算是在大眼镜之下都能见到那种纯情的对麻婶的控斥。
碰的一声,麻婶将她推了出去,“从今日起你被颜家开除了!”
坐在地上可怜的仿佛如同一个被全世界抛弃刚出生且萌哒哒的毛绒绒的小鸡仔,软弱无力的揉着自己耳朵的同时听到这句话之后,仿佛她的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瞬间便将麻婶的腿狠狠的抱住,上演了一出恶婆婆赶儿媳妇的苦情大戏。
看着一众人嘴角抽搐,苏凌就扶在那二楼走廊上的扶梯之间,似笑非笑的目睹了这一出,看着麻婶毫不客气的想要将她的腿从那大哭求可怜求收养的张芷嫣的怀抱中拿出来,但是不幸,关键时刻,软妹子张芷嫣的力量也是强大的。
于是在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之下,碰的一声,麻婶摔了,直勾勾的往后倒下去了,下面便是大理石的石板,很不幸这一幕除了别墅中的人都见到了之外,连带着颜漓浩和麻婶的儿子刚好回来下车见到这一幕。
麻婶的儿子麻生是一个大孝子,毕竟他是被麻婶一人拉扯大的,这一幕刺激了他的心脏,快速的奔跑了过去,毫不犹豫的将张芷嫣的那双手狠狠的掰开,看着自己倒在地上闭上眼睛的母亲大叫了一声,“妈!”
麻婶的年纪不小,毕竟五十多岁了,这直愣愣的摔了一跤,先不说身体,这…头也重重磕在了地上。
颜漓浩就那样定定的站在那里,右手上抱着纱布,看着纱布的样子,应该是刚刚从医院过来这里。
软萌的张芷嫣彻底的下傻了,她没有想到麻婶会这样的,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刚刚是麻婶自己摔倒的,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愣着干嘛,赶紧打电话通知医院,让人叫章医生过来检查一下!”苏凌已经快速的下了楼,同时着急的走到了麻婶的身边观察了下她的情况,同时快速的询问麻生,“你妈妈之前有没有什么危险的病?”
麻生此时已经慌了,哪里还能想到这么多,忙颤抖哽咽的说道,“我妈妈有高血压和糖年病,是去年发现的!”
此时的苏凌已经不动声色的握上了麻婶的手腕,五秒之后便皱了眉头,忙快速的在她的身上按了几下,在别人的眼中苏凌仿佛在整理了下麻婶的衣服。
而正好这个时候章天顺赶到了,查了看下之后说必须马上送往医院救治,不是他不能救,而是这里没有助手帮忙。最为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是医务人员,而且最好不要随意搬动她的身体。
一个小时之后,医院的车子过来了,麻婶被送往医院了。苏凌尾随与麻生快速的跟了上去。
颜漓浩此时目送那辆车子离开,曾经何时,他就是这样目送自己发病的母亲离开的,然后再也没有见到她回来了,转头看着依旧躺在别墅门口哭的像是一个泪人,哭的好像麻婶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颜漓浩咬了下牙齿,握紧双手,很快便见到他那只刚刚包扎好的右手纱布上渗出了一丝的血液,眼中带着寒光,蹭蹭几下快速的朝着张芷嫣走去,然后像是提耗子一样毫不客气的将张芷嫣提了起来。
瞬间便紧绷的衣服让张芷嫣的整张脸变得雪白雪白的,甚至能够清楚的见到她脸上的五指山的印字。
她害怕了,她的真害怕了,这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面临死亡。
碰的一声巨响,尽管如此只是被颜漓浩摔在了沙发之上,因为她那张无辜可怜清纯的脸,加上那双水灵灵流着泪的眼睛,软弱无力的身体,仿佛一个任何人便可以欺凌的可怜小人儿,他真的没有办法下手。
“颜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出摔倒,我当时…当时只是想求着她让我留在这里,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过,真的,你问他们,他们都知道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张芷嫣依旧就躺在沙发上大哭了起来,甚至开始哽咽的一抽一抽的,真是闻着流泪,听者伤心啊,好委屈的妹子。
听到张芷嫣这般说,加上此时的颜漓浩充满怒气的看着他们,自然是有人出来作证,“少爷,这件事情我们的确都看到了,就是张芷嫣害的麻管家摔倒的,不仅如此今日她还气的夫人差点晕倒!”
谁让苏凌下楼的时候摆出一副疲劳与晕厥的样子?
张芷嫣听到那血口喷人的话,连哭泣都忘了,而是张大着嘴巴,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睛依旧圆溜溜的带着泪水,甚至越来越多,“你…你怎么能这样?明明…呃…呃…明明不是我!”
“老爷,我们都可以作证!”别墅中几乎所有的佣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是坏人,你们…呃…我没有…没有呃…做!”张芷嫣便打哭嗝,便大声的说道。
颜漓浩该信谁?一脸无辜纯情可怜的为了证明不是自己,连吼声都出来了,另一边是所有别墅中的佣人,那一双双义愤填膺的双眼,难道他们那一瞬间便串通好了撒谎不成?
刚刚他们回来见到的那一幕,当时只有麻婶与张芷嫣在外面,难道他们的眼睛还能出错不成?
“不是我,真不是我!”张芷嫣从沙发上爬了下来,跪在颜漓浩的身边,死死的捉住他的裤脚,带着泪水的头猛摇,“颜大哥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说完之后还毫不羞耻的将她的头整个的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哭的伤心。
众人嘴巴微张,瞪大着双眼看着这一幕,随即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颜漓浩,颜漓浩的脸上的肌肉抽搐的厉害,最后忍不住的直接朝着抱着自己双腿的张芷嫣狠狠的踢了一下。
噗嗤一声,张芷嫣瞬间便撞到了那沙发之上,那沙发也咯吱一声离了很远,张芷嫣的嘴角居然吐出一口血。然后不负众望的晕倒了,晕倒之后脸上还流下了泪水,真真可怜。
颜漓浩仿佛没有见到一般,眼神阴暗的可怕,今日他自然是让人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就是不能人道了,这女人,明明知道居然…用她的身体蹭他?
其实颜漓浩完全的想多了,以傻白甜软妹子张芷嫣那智商,还想不到用自己的身体诱惑他来达到替自己开脱的目的。但是现在的颜漓浩心中或多或少敏感了。
撤了下自己的衣领,望着那群人,“将今天早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说一遍!”
见到这般严肃的颜漓浩,其他的人自然是不敢撒谎。
原来天还未亮的时候,张芷嫣便回来了,立马便敲了管家的门,当时的管家刚刚起床,张芷嫣兴致勃勃的问了下,上次摔碎花瓶的碎片在哪里之后便如风一般冲到了楼上,接着又是一阵震天响的敲门声。
当然这里重点要说一下苏凌几天几夜没有睡的消息,然后才继续说到下面发生的事情。
最后便是麻婶脾气一上来将她赶出去的信息,然后那张芷嫣如何不听麻婶的劝,最后便是麻婶被她扯着腿,而麻婶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哪里有空搭理她?自然是要离开,所以这一走一拉之下,麻婶摔倒了,当时他们有人想要接住麻婶的,但是,太过突然,一下子来不及。
颜漓浩听闻之后许久都没有说话,而是再也没有看张芷嫣,直接迈着修长的步伐上楼了,站在他与苏凌的卧室门前面,伸出手,最终推开了那张门,一眼便见到里面非常的乱,到处都是纸屑,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而在这些东西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花瓶,花瓶上面可以明显的看到那些裂痕。
只是一瞬间颜漓浩的心中便说不出是何种感受,本来还极为的嫌弃这个房间,直接踩着纸屑便走了过去,梳妆台上几乎放满了稿纸,他知道苏凌是有多么的重视她的化妆品和保养品的。
也知道她极为厌恶脏乱的房间。
手伸了出去,抚摸着那个花瓶,坑坑洼洼,他永远记得当初苏凌见到这个花瓶的时候,第一眼便说太丑了,这是她见过最难看最不值钱的东西,与她喜欢那些亮晶晶色彩鲜亮的东西完全的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