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和大木博士的交流，陈凡知道了为什么对战塔里会有那么多精彩卓绝，但自己却又不得而知的对手了，或许，这些都是大帝们年轻时候的样子。
“今人和古人，到底谁更强一些呢？”
陈凡没有借古讽今，也没有借今反古。每个天才都有不一样的成长轨迹，一个阶段的评判并不是太标准的。而且，那些先辈，更值得让人崇敬，因为他们是真的为整个人族做出大贡献的。没成长起来的天才，终究也只是个比同龄人优秀一点的普通人罢了。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陈凡开始交代第一次进入对战塔的小鱼人一些自己的感悟。
“小鱼人，一会进对战塔的时候，别急着闯塔，好好感受对方的攻击方式，对方的道。”
很多人闯对战塔，都是为了名声，为了挑战自我，为了通关的奖励，像陈凡这样，一关一关仔细感悟的人陈凡觉得应该也比较少。
没有人会去提醒别人，除非是一些关系特别亲密的伙伴，但到底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算是亲密呢？恐怕谁都搞不明白。有些道理，有人未必会说，也有人未必会听。
“好的，老大。”
在小鱼人的眼里，陈凡就是一个被他尊敬的大哥哥，对于陈凡的话，小鱼人总体还是会听的。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看到小鱼人进了对战塔，陈凡自己也换了一个方向，走到了属于先驱级别的入口处排队。
现在闯塔的人可不像之前那么多，对战塔并不是那么好闯的，特别是对于一些普通的天才而言，对战塔的牌面定了就是自己真实实力的水平，想要再增长，需要有一个大的提升。
而且，进入对战塔每次都是要消耗对战区积分的，也只有陈发这样财大气粗，有钱任性的人会经常把对战塔作为自己的历练场所。
倒是很快轮到了陈凡，因为对战塔现在是不能重来的，不管是选李白或者选荆轲都没用。到了高层，想要突破自然很不容易，特别是到了二十层之后，没一层的实力差距都会很明显，也许你辛辛苦苦努力一个月，以为自己又行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不行。
竞争，不管在哪里都是残酷的。
陈凡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光门。
因为实力还是先驱，陈凡只能继续，不能从头来过，这对陈凡来说还是很遗憾的，之前的陈凡，见识还是太浅薄，能够领悟的东西少，如果能继续闯一次塔，他相信自己会有更大的收获。
人生没有反悔的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对战区不会再给人重来的机会，就像之前闯塔的人就算知道对战塔的奥妙，也没办法重新开始。
之前陈凡就是败在三十一层的，因为那一次三十一层的守关人刚好是一个精神修炼特长的存在，特别克制陈凡的幻之领域，这也让陈凡之后转换了自己的幻之领域风格，从最开始的欺骗对手，到第二层的欺骗自己，再到最后的欺骗世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无法分清真相。
“前辈，对不起了，这一次，我是来复仇的。”
不过可惜的是，复仇者陈凡这一次似乎不可能成功了，因为这一次的对手，并不是之前虐了陈凡的那个大佬。
以前闯对战塔的时候，一般出来的分身都会提前发动攻击，但这一次，这个对手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陈凡，然后向他挑了挑手。
“有点意思。”
陈凡知道自己中奖了，从二十层开始，运气好的人会遇到拥有自我意识的分身，遇到这样的关卡，如果不能打败，就会一直遇到，而不像正常的情况，如果退出，很有概率就会像陈凡之前那样换人了。
“这也许就是大帝年轻时候的投影吧。”
因为之前大木博士的科普，让陈凡对这个世界更深入了解了一些。
对上年轻时候的大帝，陈凡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毕竟他叫陈凡，不是叫王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