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各种吃的,然后再就是喜奎两口子身上穿的新衣服,全都表明一点,喜奎家今年过年家里有钱,条件不再那么艰苦。
“腊月25我还看见双喜了呢,当时他走路姿势的确有问题,一高一低的,自己说是得了个腰疼,但没有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
喜奎给张建军递过来一个橘子,嘴里说道。
“挺严重的,下炕都费劲,更别说是正常行走了,我让他从明天开始倒走锻炼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要是不行,初五过后,就得拉着他进城去医院了”
张建军逗了逗炕上喜奎睡着的儿子,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喜奎这个儿子只比他妹妹小彩艳晚出生半年,两个岁娃娃虽然辈分不同,但将来却是实打实的同一茬孩子,不出意外的话,将来这两个娃娃还会同年上学呢。
而说起来,喜奎这个儿子,大名叫卜海峰,小名叫浩浩,去年六七月份的时候,也哭的厉害,最后喜奎实在没办法,就也给浩浩请了三个干爸,其中之一就是张建军。
只不过,当时张建军在城里,太忙赶不回来,是父亲张爱国代替他的。
张建军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到了浩浩的小手里。
“建军,你这是干什么,快别给了”
喜奎两口子坐不住了,直接要把钱拿回来塞给张建军。
“我好坏也是这娃的干爸,过年给点压岁钱怎么了,你们两口子就不要推辞了”
“那也不用给这么多啊,这么点娃娃你一出手就是一百块钱,怕死人了……”
一番推搡之后,一百块钱重新回到了浩浩的小手里。
对张建军来说,一百块钱可不算什么,他也确确实实想给浩浩压岁钱,过年嘛,就是这么一回事。
记得小的时候,总是盼望着过年,一方面过年能穿新衣服(相对平时补满补丁的新衣服),吃好吃的,另一方面就是能收压岁钱。
虽然不是一毛就是五毛,虽然晚上回到家就被母亲给要走了,但是这份乐趣却是真实存在过的。
根据前世的经历,仔细想想,其实很多过年风俗随着时代的变迁,用不了多长时间都被淘汰裁剪的啥也没有了。
比如,现在过年的时候,晚辈是一定要给长辈磕头鞠躬的,但再过几年,这种风俗就没有了,过年的时候,一个家族的人聚到一块,晚辈问候一下长辈就行了,不再有磕头这个讲究,而且说实话,即使是问候,在年轻一代的身上也逐渐被“省略”了,一群孩子刚见面就凑到一块打游戏、看电视剧,根本不管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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