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来牵线搭桥?”当介绍人,怕你请不起,但作检验员验验货,倒是很乐意效劳——艾格心中暗道,微微一乐,没有伸手去打笑脸人。“那你有的等了,我个人建议你不要把我当作指望。”
“嗨,一个小小的玩笑,首相大人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我等小人物婚事的功夫呢!”
贝勒·海塔尔哈哈一笑,转身向他介绍起了随行众人。
“这位是总主教大人,”
一个身着金白华袍的胖子略带谄媚地朝艾格点头示意。
“这位是幼弟亨佛利。”
一个用崇敬目光看着他的年轻人。
“这位是学城今年的轮值主管佩雷斯坦博士。”
某位看起来就很学识渊博的白发老头。
“这位是旧镇的市长……”
……
足足花了一分多钟,“欢笑”贝勒才把今次出城迎接的代表团人物介绍完毕。一座城市投降和一座城堡投降的差别就在这里了数十万人的聚居地和单纯的贵族居城毕竟不一样,这里不只有主人、仆从和护卫,还有自由的居民。海塔尔家这回把各行各业的头头都聚拢在一起带来见艾格,心里有没有怀着示弱的打算不好判断,至少在明面的礼节上,真是做到了让艾格无话可说。
这群人在他骑龙从天而降前就已经享受过了西征军前锋搜身的下马威,但让艾格很敬佩的是,他们中没有一个在面上表现出对此的不忿和怨念。于是,气氛友好和谐的初次见面很快结束,在海塔尔家继承人的带领下,艾格领着部队通过了旧镇的大门,一边听贝勒爵士介绍着这座城市一边雄赳赳气昂昂地穿越半个城区,直到进入高耸无比的参天塔。
海塔尔家在降服的各项程序上都做得完美无缺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三百年前,他们就是靠着这套操作在伊耿·坦格利安一世的伟大征服中毫发无伤,甚至还获益良多。
然而,三百年后,艾格面对这番故技重施,坐到会议桌首座上后第一句话,便如当头棒喝般吓了他们一跳。
“贝勒爵士,你和你的家人们,做好搬家的准备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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