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是我的人?”艾格被这疑似一**,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感觉有趣,一时间倒忘了思索对付艾里沙的办法——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将妮娜彻底变成自己人,原本也是自己稳固对守夜人产业控制计划中的一环,可惜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一再耽搁。现在诸多繁杂事务已了……或许,是该进行起来了?他盯着妮娜,带着坏笑问道:“我记得和说过,这句话可是能有诸多解读方式的,现在……它在口中,到底是哪种含义呢?”
这本是随口一句逗弄,艾格也控制着度没让它太过露骨……想着是增进下感情,顺便拉近下彼此关系。要是妮娜脸红着不说话、抑或结结巴巴支吾着应付过去,此事便将就此过去,调戏便终究是调戏……
但出乎预料的是,少女脖子到耳根都迅速泛起浅浅血色,咬了咬嘴唇、最终竟给出了个叫人预想不到的调皮回答:“大人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便是什么意思。”
咦,这不是自己当初教她的话么,怎么如今倒反过来被用作回答自己的问题了?艾格原本只是想调戏下她,没想这怕羞得要死的姑娘,竟还进行了一次引人遐思的反击!
***
“我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便是什么意思?”艾格盯着她,被她顽皮又大胆的一句回对惹得一下火起……这可是自己说的!这时候若还装傻,那还是不是男人了?把艾里沙爵士什么的牛鬼蛇神抛到脑后,也不顾少女仍在身后为自己肩上磨磨蹭蹭地涂着药,他就这样袒露着半边上身站起来,面朝着妮娜进逼了一步:“那猜猜,我现在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艾格……大人。”妮娜终究是个小姑娘,哪里能和一个见过风月的老司机比谁更胆大。手中仍举着药罐,仿佛被艾格忽然站起吓了一跳似地后退一步,眼珠闪动,惊羞无限,脸颊脖子上的肌肤越发红润:“药……还没涂完呢!”
“不涂了。”
艾格今日在法庭上靠忽悠蓝礼借刀杀人,成功在不见血的情况下便将敌人置于死地——这种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的爽利,混合上取胜的快感和大难不死的庆幸,让他激素的分泌状态一直处在高点……妮娜一句抖机灵的俏皮回答,最终成了点燃干柴的星火、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穿越到这个世界近两年,第一次,生理冲动彻底压过了理智。
什么成大事要管住吊,去t吧,老话还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呢!艾格现在想要和自己手下这名得力女干将结成超越友谊的牢固关系,想要享用战利品,想要品味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住的成果……不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想要进入女孩子的身体,然后痛痛快快地播下种子!
经过了提里昂的教导培养,又经历了独立管理守夜人产业和诸多大事件的考验,妮娜现在早已不是艾格当初遇到那个眨巴着大眼睛的乡下姑娘、造纸兄妹的一员……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寻常女子绝不会有的独特魅力……艾格想要她,择日不如撞日,与其磨磨蹭蹭,慢慢铺垫、寻找合适时机,何不就今天,就现在?
夺下少女手中的药罐,随手扔到桌上,罐子咕噜噜在台板上滚了几圈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音。艾格浑然未觉,只这样继续朝她逼了过去,他进一步,女孩便下意识地退一步,如是几番,终于将她逼到墙边,背靠墙面……完成了一次近乎标准的壁咚!
“大人…………”妮娜原本只是鼓起勇气、灵机一动地表达下爱意,话一出口便已经羞得要死,谁想还引起艾格这么强烈的反馈,慌张之下脑子一片空白,哪还能接着抖其它机灵?守夜人产业的小女强人一下被打回原形,结巴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妮娜,自打第一次相见,我就尤其喜欢那双眼睛……我知道总是盯着我看,可惜总是一回头就躲。”艾格不想把事情搞得像发泄兽欲一样粗暴直接,决定临时抱佛脚地来些甜言蜜语——他捏住女孩一双柔嫩而微凉的小手,捏了捏,抚过少女掌心里因为曾经替家里干活或研究改进造纸方法而磨泡出的些许薄茧……然后是细嫩双腕、手臂、肩膀,沿着光滑的脖颈一直游到下巴,手指轻轻发力,轻轻将她脸蛋勾起。用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这回可跑不掉了——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瞧瞧。”
妮娜如被催眠般乖乖抬起头来,扑闪几下清澈透亮灿若晨星、此刻却湿得几欲滴出水来的眸子,眼睁睁看着艾格低下头、面孔逼向自己,伴随着难以置信的惊喜,闭眼前却冒出最后一个滑稽念头:“要死了,早知道……今天该好好洗澡的!”
——